的名字?那是娘娘給我起的,我本來就翠花的,白哥哥覺得哪個好聽?”
我揉揉自己的胳膊,酸菜這幾句話可真叫一個酸,我都起起雞皮疙瘩了。
“都好聽,不過我覺得酸菜更適合你。”李小白麵面俱到的說,很有情聖的味道。
酸菜一臉的嬌羞,垂首不語。
我心中一動,他竟然知道酸菜的名字,我不記得自己當著他叫過。
細細打量白衣男子,他面容過於白皙,不是傅粉的結果,應該是長期缺少光照的結果;一身白色單衣,看起來如同一個文弱的書生,卻能夠散發出那樣冰冷殘忍的氣息;一雙黑亮有神,偶爾一轉,眸光如刀。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絕對不可能是午後散步到了冷宮的門口。更何況,冷宮也不是人人都能過來的。
“酸菜,我們該進去了。”我低聲喚道。
酸菜戀戀不捨,仍在囑咐:“白哥哥,那你就叫我酸菜吧,有空,你就來找我”
我一把拉走酸菜,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搭訕。
羊玄之斜臥在病榻之上,雙目緊閉,氣息微弱,面色比紙還要白(當然現在的紙張質量還是比較差),雙頰凹陷,眼下有著淡淡的陰影,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帶離塵世,哪裡還有一點當初白衣飄飄的神仙風流的樣子?
當日的那個羊玄之,年輕飄逸,就像一位濁世翩翩公子,不染塵埃,再看看現在,我眼睛酸澀不已。爹”我輕輕的靠著羊玄之,似乎這樣才能確認他還活著。
“容兒來了?”羊玄之睜開眼睛,溫柔而和藹的笑著,慢慢坐起身來。
“爹,你的頭髮?”我驚疑的指著羊玄之的頭髮,什麼時候,羊玄之已經滿頭白髮了?就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手,一夜之間,將經年不散的冰雪灑在了他的頭頂,白的刺眼。到底什麼樣的歲月風霜能夠讓人一夕白頭,到底什麼樣的風雨侵蝕能將人的面容雕刻的如此滄桑?
羊玄之不經意的理順凌亂的髮絲,就像沒有注意到頭髮的顏色一樣,仍是慈愛的笑著:“你怎麼來了?”
卷二 五廢五立
第十八章 … 海棠依舊
羊玄之斜臥在病榻之上,雙目緊閉,氣息微弱,面色比紙還要白(當然現在的紙張質量還是比較差),雙頰凹陷,眼下有著淡淡的陰影,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帶離塵世,哪裡還有一點當初白衣飄飄的神仙風流的樣子?
當日的那個羊玄之,年輕飄逸,就像一位濁世翩翩公子,不染塵埃,再看看現在,我眼睛酸澀不已。
“爹”我輕輕的靠著羊玄之,似乎這樣才能確認他還活著。
“容兒來了?”羊玄之睜開眼睛,溫柔而和藹的笑著,慢慢坐起身來。
“爹,你的頭髮?”我驚疑的指著羊玄之的頭髮,什麼時候,羊玄之已經滿頭白髮了?就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手,一夜之間,將經年不散的冰雪灑在了他的頭頂,白的刺眼。
到底什麼樣的歲月風霜能夠讓人一夕白頭,到底什麼樣的風雨侵蝕能將人的面容雕刻的如此滄桑?
羊玄之不經意的理順凌亂的髮絲,就像沒有注意到頭髮的顏色一樣,仍是慈愛的笑著:“你怎麼來了?”
“那個”我猶豫,然後也展顏一笑,說道:“我想爹爹就來了。”羊玄之微微嘆道:“真像你的母親啊”伸手摸摸我的面頰,道:“我的女兒也長這麼大了,當初見你母親的時候,她和你一樣大。”羊玄之的目光轉為幽遠,陷入了對往事的追憶。
“爹,說說你跟孃的事吧。”我懇求道,只有在剛才提起母親地時候。他眼中的神采還像當初。
“你娘她長的很美。”羊玄之語調輕柔,就好像對著夢中地美人,不小心就會驚嚇到她一樣。。。
“爹。比我還美嗎?”我抓住他的衣袖,將他從沉醉中喚醒。
“你呀。調皮。”羊玄之地點著我的額頭,他的手指極瘦,仍然白皙如玉。
“不過,”羊玄之側頭打量,“確實沒有你娘美。”爹。都是你,肯定是你,因為你不夠美,連累我也不好看。”我撒嬌道。
“唉”羊玄之輕輕嘆息一聲,雙手無意識的撫摸著銀髮,“爹這個樣子,你娘,可能都認不出來了吧?”語氣有些遲疑,帶著淡淡的傷感。羊玄之一定是極愛惜容貌地。
我迅速的昂起頭。阻止眼淚的流出,綻放出一個更為燦爛的笑臉,笑嘻嘻的說道:“爹。放心,爹在我身邊。娘就一定能看到。因為娘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