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調救人更是引起了他們地不安,所以才想出了這樣的計策,逼著司馬衷廢后。
司馬衷之所以答應。正如我昏迷中所說的一樣,那是為了保護我,為了讓我遠離危險,一個被廢的皇后還有什麼威脅呢?廢后又不是皇上,總有忠心耿耿的人護著,也總有心懷叵測地人利用,一個被廢的皇后就如同一件過時的衣服,毫無用處而又毫無害處,以至於很難激起別人斬草除根的決心。再看看金墉城。雖然現在仍是冷宮,可是室內的擺設恐怕連司馬衷的含章殿都比不上,因為那兒的好東西都跟著我到了這裡。我相信這是司馬衷在變相的保護我,只是身邊沒有他。仍是有些傷感而已。
“娘娘。”扶容也過來。說道:“皇上說了,娘娘要是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除了,”小心的看看我地臉色,說道:“除了出去。”
我點點頭,酸菜一臉憤憤,說道:“這不是把娘娘關起來嘛。”
我掃了酸菜一眼,淡淡說道:“一個被廢的皇后確實不該出去,不過,這兒挺好,天氣也不錯,我為很喜歡。”
酸菜張嘴欲說什麼,我阻止道:“酸菜,去院子鬆鬆土,我要種棵向日葵。”酸菜看我半晌,領命去了。
扶容試探著問道:“娘娘,什麼叫向日葵?”
什麼?現在還沒有向日葵嗎?(附註:向日葵是十六世紀傳入我國的,所以古代人是沒有悠閒地嗑著葵花籽閒聊地)我有些鬱悶。
酸菜很快就回來了,經過一番運動,滿身塵土而面孔嫣紅。
“娘娘,我們去種向日葵吧。”酸菜一臉興奮的說。
“你知道向日葵?”這下輪到我看著酸菜驚訝了。酸菜點頭。
“你怎麼知道地?”看到酸菜一臉地理所當然,我更是驚訝而且激動,酸菜不會真是穿來的吧?而且還是帶著一些種子穿越來地。要不為什麼扶容不知道而酸菜知道呢?
“娘娘剛剛說的。”酸菜一臉無辜。
“那你知道向日葵什麼樣嗎?”我忍不住問道。
“應該就是冬葵吧,向日葵是娘娘為它起的新名字,可比冬葵好聽多了。就像娘娘把水引餅叫做長壽麵一樣,現在外面都叫開了。”酸菜雙眼放光的看著我,現在我已經由受人鄙視的女博士成為了酸菜的偶像博士後,只不過現在不是皇后而已,“還有,還有,娘娘當初的那一段話:中自有中,中有終中”
在酸菜興奮的滔滔不絕聲中,我無力的垂下腦袋,酸菜請你多一些理智好嗎?你可以長壽麵算在我頭上,名垂青史我也認了,可是也不用把向日葵給我,現在還不知道它在世界哪個角落等著呢,我沒有這麼偉大,也沒有那麼無恥,不用將所有的功勞都算在我的頭上。
更何況冬葵是現在常用的蔬菜,雖然都帶個葵字,可是和向日葵差的太遠了。
“向日葵是一種花,花朵很大,是金黃色的圓盤形狀,就像太陽一樣,更奇妙的是,向日葵開花的時候,花朵總是隨著太陽的方向轉動,人們以為它是因為喜歡太陽才不停的追隨,所以稱它為向日葵。”我輕輕的說道,“其實向日葵向著太陽轉頭,不是因為喜歡陽光,而是因為在它的花朵後面又有種對它很重要的東西,受不了太陽的照射,所以向日葵的花朵不斷的移向太陽,是為了保護它身後不被太陽照射,保護對它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我大學期間,老師專門講過向日葵,因為向日葵全身都可以入藥,想不到今日打動我的卻是向日葵的秘密,揚起金燦燦的面容,對著太陽微笑,不是為了尋求陽光的溫度,而是為了保護。
酸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道:“娘娘,哪兒有向日葵呢?”
我搖搖頭。
突然想起這個月月末了,大家手中的票票不多,乾脆預約下個月的吧,嘿嘿
卷二 五廢五立
第十章 … 有一些自卑
“娘娘不如畫上一些,”扶容突然激動的說道:“我們貼在牆上,就好像真的向日葵一樣!”
“不錯。”我也高興起來。酸菜的目光驚訝的掃過來,“畫畫,您會嗎?”
當初一副kitty貓的畫像,幾乎將我難住,可是向日葵不同,不僅簡單易畫,更主要的是,就算我畫得不像,畫得失真,還可以說成是梵高的作品呢不是?說成抽象派印象派說成科幻派又有誰會懷疑呢,這就是面對古人的好處啊,我就算畫成個三角形也沒人表示異議,誰讓他們沒見過呢?
“娘娘,”酸菜不滿的嘀咕,“您怎麼笑得這樣詭異?”
“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