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獨啊。
就這樣睡睡醒醒,吃吃喝喝,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告別了山間小道,來到了一個集鎮,也許是個城鎮。馬車封的嚴嚴實實,外面一點也看不見,只是聽見了人聲,我們才有了這樣的判斷。
我和酸菜相視苦笑,那些話語,熱情爽朗,我們卻聽不太懂,只是音調起伏多變,尤其是女聲帶著股特有的爽利潑辣勁,除了盛產辣妹子的四川還能是哪裡呢?我們果然被帶到了四川。
馬車總算平穩了一些,我迷迷糊糊的說過去,這麼多天一直睡不安穩,往往正在夢中,“砰”的一聲撞到車廂上,然後眼冒金星中醒來,再也無法入睡。
“娘娘”酸菜輕輕叫我,這些天她體力恢復了一些,只是和以前相比還差得太遠,我們決定讓酸菜繼續偽裝成虛弱的樣子,有機會再作打算。
車廂外傳來爽利的聲音,是一個姑娘,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懂,隱隱約約的好像提到主上,然後車門猛地拉開,一道陽光將我的眼睛刺痛。
“臭死了。”那姑娘掩鼻說道,背光站著,面貌看不清楚,但是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股子爽利。
這麼長時間兩個人窩在車裡,能不臭嗎?
“怎麼多了一個?你們怎麼搞的?”那姑娘不滿。
“免費贈送的還有意見?”那些黑衣人也不示弱。
“算了,交給主上發落吧。”
於是我們又被轉移到一個大的房間,還沒等看清楚狀況,進來幾個粗壯的婆子。七手八腳地將我們扒個精光,接著摁到一個大的浴池,為我們洗刷起來。
雖然他們動作粗暴。可是手腳不能動,身上的味道連我自己都無法忍受了。更何況這是人家地地盤,還能有什麼意見呢?
所以我順從的任由他們洗涮,即使那動作要將我地面板刷掉一層,也咬牙忍了下來。
接著那些人給我穿了件衣服,就把我丟在床上。酸菜和我一樣,我們倆如同兩個包袱被人遺忘在床上。
我本來準備仔細看看環境,再想想對策,可是床很大很平穩,我還沒想出頭緒就先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酸菜的驚呼,“你”我勉強睜開眼睛,酸菜傷心欲絕,指著前方聲音哽咽:“你果然沒死”
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個人,面容白皙文弱,掛著溫暖無害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不是李小白。不。不是李飛白又是誰呢?
李飛白淡淡的掃了酸菜一眼,將視線停在我身上。
“娘娘。我們又見面了。”他邪邪一笑,坐在床邊。
我努力地縮縮身子,徒然的想拉大兩人的距離。
“怎麼了,你好像很怕呀?”李飛白湊到我眼前,低聲說道:“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喲。”
他的臉上還掛著笑容,我的腿不由自主的開始抖動,他就是那種典型的表裡不一的人,越是危險越是笑得無害。
“不許碰娘娘!”酸菜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卻又摔倒在地。
“哦,酸菜姑娘生氣了?”李飛白衝她一笑,“是不是也不甘寂寞?”手輕佻的摸上酸菜的面頰,“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很喜歡我呢,對不對啊,小菜?”
他地手在酸菜面上肆意摩挲,含笑看著酸菜面上的紅暈,笑意始終冰冷。
酸菜柳眉倒豎,眼睛死死瞪著他。
“呵呵”李飛白突然陰森森地笑了,酸菜一口咬在他地手上,唇角帶著血絲,兀自冷笑:“現在我也喜歡啊,恨不得咬死你呀。”
李飛白眸中浮起一陣陰寒,“你倒是咬的舒服。我軍中地那些人可是很久沒嘗過女人了,他們很樂意讓你咬,你就好好的把他們往舒服裡咬吧。來人!”
“慢著!”我趕緊開口,李白說話的時候,目光若有若無的飄到我身上,顯然是在逼我表態,當然我也能裝聾作啞,可是我不能冒險,那樣的酸菜就徹底毀了。
“哦?我的娘娘,你又有什麼話說呢?”他將目光轉向我,很是疑惑的樣子,目光卻是盡在掌握的得意。
我不由得又是一縮,“你不能這樣對酸菜。”聲音竟然還微微顫抖。
“為什麼呢?”李飛白狀似苦惱,“我總不能白養個吃閒飯的吧,我們義軍可比不得朝廷,有那麼多的銀錢浪費。”
“那個”我看著酸菜淚流滿面,更是心急,哪裡還能想到理由。
李飛白一副氣定神閒而又苦悶的樣子,“娘娘既然有求於人,自然需要有打動人的條件才行啊,不然多沒誠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