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嵩山,仍是鬱鬱蔥蔥,抬頭上看,是碧藍碧藍的天空,如同美麗的藍寶石。純淨的彷彿容不下任何一絲雜質,又彷彿醇厚的可以包容一切。
這樣巍峨靈秀的高山,這樣高高的藍天,真是讓人觀之忘憂。
按照習慣,我換了男裝,酸菜仍是一身素淨女裝,頭上一根銀簪子。
爬到一半,累的氣喘吁吁的,正靠著塊巨石休息,一身黑衣的隱從一塊石後跳了出來,將我嚇了一跳。
“娘娘。”衝我行過禮,隱又對著酸菜笑道:“這麼巧呀,小酸。”
酸菜低頭不語,我看著隱身後一身白衣,目光灼灼的司馬衷,也低頭不語。這些日子,我和司馬衷幾乎沒有交集,現在他竟然來了這裡,要說純是巧合,那我肯定不信。自然是酸菜和隱的功勞。
隱看看我們,突然說道:“酸姑娘,我們看誰先到山頂吧。”
酸菜看看他,又看看我們,突然也笑了:“贏了有什麼彩頭?”
“這個,誰贏了誰就提個要求好了。”隱揚眉道。
“好。”話音剛落,酸菜和隱已經化成兩道煙,消失在前方的叢林裡。
就這樣把我丟下了?我看看一邊唇角含笑的司馬衷,恨不得將隱和酸菜馬上捉來罵一頓。可是這顯然不是現實,所以我打起精神。繼續爬山,當作司馬衷不存在。
司馬衷也不惱,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又爬了一陣,實在累的不行。又停在樹蔭下休息,酸菜和隱早已不見人影,快到山頂了,但是前面山勢險峻,爬起來有難度。下山又路途太遠,真是地,該怎麼辦呢?
一隻潔白修長的手伸到我面前,手上有一個圓圓的牙印,細密整齊,可見主人齒如編貝。
我扭過頭不理他,“他們在山上等我們呢。”司馬衷溫柔地說道。
心裡更是生氣,他們果然是串通好的。
對那隻手選擇漠視,恨恨說道:“我自己能上去。”
因為憤怒。竟然走地很快,不料一腳踏空,摔了下來。司馬衷搶救不及,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摔在他的腳下。
我坐在地上。眼淚一顆一顆的滾下來。有憤怒更多的是羞愧,竟然當著他地面摔倒。真是太丟人了司馬衷檢查完我的腳腕,又用那隻帶著牙印的玉手,遞來一方潔白的手帕,“沒事,擦擦眼淚,一會我揹你。”他的聲音中竟然有一絲藏不住的喜悅。
那個帶著牙印的手讓我心生不忍,可是他眼中的笑意又讓人生氣。
“誰要你背!”伸手推他,他拉著我的手,順勢滾了下去,我用力過猛,也跟著下去。
司馬衷壓在我身上,俊逸地面龐,幾乎貼著我的,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笑意。
“快讓開。”他地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忍不住面紅耳赤。
“哎呦”他作勢起身,又彷彿觸動了傷口,重新倒在我地身上,頭軟軟靠在我地肩上。
“你!”我臉上發燒,又看他不像假裝,不忍將他推開,剛才是他一直墊在我身下的。“你到底怎麼了?”
他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不舒服”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似乎帶著壓抑地喘息。
“你慢慢起來,我幫你檢查一下。”老是這樣壓著我也不是辦法。
“不用檢查。”司馬衷的嘴湊在我的耳邊,“是我想你了”
隔著我倆的衣服,我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由得渾身燥熱。
“別”我捉住他的手,聲音也有些嘶啞,“會有人的。”
“你原諒我了?”司馬衷抬起頭,笑得燦爛,像個孩子般的天真,眼神明亮。
“你先起來。”我皺著眉頭。
“好娘子,別生氣了。”飛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我聽話。娘子讓我在下我絕不敢騎在娘子身上。”
“你胡說什麼?”我白他一眼。
“呵呵”司馬衷笑的有些傻,“隱說要用美男計,想不到真管用,早知道我就”
原來這是隱的主意,我還真小瞧了那個平凡男。
想到這裡又瞪了司馬衷一眼,真是不學好!
“娘子,別生氣,”司馬衷笑嘻嘻摟住我,“我以後都聽話,絕不惹你生氣了,絕不誤會你,對你兇,只會對你好。”
我推開他:“這樣好不夠!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擺架子,稱什麼朕;不許三宮六院;不許莫名其妙的生氣;不許懷疑我,有問題也不許悶在心裡。
想了想我又補充:“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