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迅捷,“我要是動手打他,絕對讓人看不出來,呸!”酸菜惡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這是誰啊,不就是打人嘛,有什麼好炫耀的還讓人頂著到處跑。”
看酸菜鄙視的樣子,我毫不懷疑酸菜話的準確性,她要是打人,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她是高手,身懷武功,絕對和一般的人不一樣,只是,酸菜你身懷武功是為了做這樣的是嗎?
“怎麼回事?”我問道,看他的打扮,應該是煉丹爐裡的低階僮僕,只是年齡要比他們大一些。
“謝娘娘關心,小的沒事。”少年垂下頭恭敬的說道。
我明白了,肯定是他的頂頭上司打的,而懦弱的他懼怕惡勢力不敢說出來。
酸菜在一旁義憤填膺的說道:“你別怕!不管是誰打了你,為了我的清白,我一定找出這個打你的人。”
少年抬頭感激的看了一眼痠菜,又低頭說道:“謝謝姐姐,是我失手打了東西,應該受罰。”
酸菜還要說些什麼,我趕緊阻止了,酸菜可以為他出氣,可等我們走了,還不是在別人手下受氣嘛。
“你叫什麼名字?”我溫和的問道。
少年卻好像受了驚嚇,頭垂得更低,一時沒有說話,正在這時,有人大聲喝道:“程不識,你個閹人死到哪裡去了!”
酸菜若有所思,少年驚恐的抬頭,一個白白胖胖卻還做道士打扮的男子進來了。
“娘娘,不知娘娘在此,衝撞了娘娘。”白胖男諂媚的笑道,又對著程不識惡狠狠的說道:“程不識,是不是你嚇到了娘娘,罰你跪在這裡,不許起來。”
我抬手阻止了他,對著少年溫和的問道:“你叫程不識,是嗎?名字很奇怪啊。”
閹人!要是藥廬的燒火小僮都要是閹人,那麼太醫不個個都是宦官了嗎?還有不識,他竟然叫不識,擺明不想讓人認識。
白胖男接著諂媚的說道:“娘娘,他是那程據的侄兒,不過娘娘放心,他已經乾淨了。”
程據,不就是那個據說和賈南風私通成為宮廷禁忌的太醫嗎?想不到他的侄子還在,只不過看他破衣爛衫,面帶傷痕,肯定沒少受氣,難道因為這樣的原因,他就成了閹人?
我上下打量程不識,肯定是受他叔叔所累,這些人也欺人太甚,程據無論作為如何,已經死了,竟然欺負一個無辜的孩子,他才十四五歲的樣子,竟然成了太監,煉丹房裡的太監。
我惱怒的瞪了白胖男一眼,說道:“這個孩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