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情。”歐良的話語哽住,他沒有再說下去。
“叔知道了。”任光海也知道歐良想說什麼,當年因為自己哥哥嫂嫂的死,他氣憤不過去找林震雨算賬時,因為找不到林震雨,一時衝動,就去了他的公司,打殘了盛林公司的幾個職員,既害了自己,也沒能保護好他,讓小小年紀的他沒有人可以依靠而被送進孤兒院,他心裡對他多少有些歉疚,他拍了拍歐良的肩膀,對於他這個侄子,他向來都是最疼愛的。
此時,任光海早已經離開。
歐良開啟酒櫃,倒了一杯白蘭地。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可是他的心卻沒有平靜下來過,一向遇事冷靜從容的他,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內心忽然變得焦灼,變的很不安擔。
他等待憂心了那麼久,終於等到她恢復記憶,他內心是多麼的欣喜和激動,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只要她肯回到他的身邊,她要怎麼樣他都會答應她。
原以為他和她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一想到這,心中不由得一陣鬱悶。
兩個多禮拜過去了。
林依翔此次受傷不輕,他的胸腔,背部的脊椎骨都有受傷,雙腿膝蓋骨粉碎性骨折,尤其嚴重,已經接了好幾次,並且打上了厚厚的石膏。由於身上多處骨折,不能隨便移動,幾乎整天癱瘓在床。
這些日子,夏紫茵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身邊,悉心照顧他。
直到最近這幾天,他才可以勉力支撐起自己的身子。
林依翔此時正靠著床沿坐著,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本漫畫書,那是夏紫茵怕他整天躺著無聊,特意拿來給他解悶的。
只是才靠著沒坐一會,林依翔就已經疲倦不堪。
夏紫茵一直都在他身邊悉心的照顧他,她特意去跟護士學了按摩的手法,每天都會堅持幫他的腿部做按摩,她一會幫他擦汗,一會給他喂藥,一會又替他削水果,細心體貼,無微不至。
最後,見林依翔有些疲憊,她便讓他躺下,因為他沒法坐的太長久,她要他安心睡一會,然後,她拿過他手中的漫畫書,並把它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她讓他閉上眼睛,看到吊瓶裡的液體已經滴的差不多了,她還按了按床頭那個召喚護士的按鈕。
等做完了這一切,她就安靜的坐在那,因為她答應過他會一直在他的身邊陪他。見他此時已經安心睡下,呼吸平穩,她微微才鬆了一口氣。
歐良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情景。
自從夏紫茵誤會他把林依翔打成重傷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找過他,以至於這些天,他都沒法靜下心來工作,他沒法平靜自己的心緒,更沒法停止對她的想念。
他原本想過來看看林依翔到底傷成什麼模樣,但此時看到兩人你儂我儂的這一幕,他的臉色不由得暗沉下來,頓時變得陰鬱無比。
夏紫茵見林依翔已經睡著,呼吸平穩均勻,這才放下心,細心的為他蓋好被子。
然後,她回過頭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此時站在病房門口的歐良。
她微頓了頓,然後從病房裡走出來,輕輕掩上房門,而此時的歐良也已經緊緊的拽住了她的手,他拉著她不由分說的就往外走。
他的臉色顯然很難看。
夏紫茵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見到歐良這樣的神色,但她此時看到還是感到有些驚詫,還有幾分莫名的心慌。
“你想幹什麼,放手,快放手啦。”一路上,夏紫茵都試圖想掙脫開他的手,但他一直緊緊的拽著她,緊緊的不放手,她只能被他這樣一路牽著走。
他把她一直拉到了他的車上,然後關車門,上鎖。
夏紫茵伸手想去開啟車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而此時車子早已經啟動。
“你要帶我去哪?”她轉過頭去怒視著他。
歐良都沒有理會她,只是專注的開著自己的車。
“停車,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醫院。”夏紫茵心裡很是擔憂,她答應過他會在他身邊陪著他,她不能讓他醒來之後看不到她。
車子終於還是在一個路口停了下來。
歐良轉過頭來,他的臉色還是很陰鬱,眼中因嫉妒而怒火中燒:“你每天都待在他身邊覺得還不夠嗎?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搬回來,難道你是想要一直留在他身邊嗎?”
“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他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裡滿是真摯的感情,除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