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玉兒遠一點,這次事情,大部分還是她惹出來的,而且,這次和親,不定人選就是她了!”
只是,珍妃並未說明,這次和親公主,沒準兒還有北辰國的,這次,那南潯國也不定會派人前來,若是四國再次簽訂和平條約,那麼皇帝定然就會剝奪安逸絕的兵權了,如此一想,珍妃不由得有些期待起來。
林瀟瀟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還早,府中的下人們見到她,紛紛恭敬的行禮,看著下人們那或恭敬,或諂媚的樣子,林瀟瀟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心中不免有些諷刺,婷夫人在府中精心經營了這麼多年,一朝失勢,這些人便紛紛調轉風向,不過這才是人性不是嗎?捧高踩低,歷來如此。
在經過一個花圃到安華樓的時候,只見一個人影小心翼翼的在那邊探頭探腦,見到林瀟瀟的時候,整個人微微一縮,然後又小心翼翼的探頭看向這邊。
“出來吧!”林瀟瀟面上看不出喜怒,就連眼神也是平靜無波,看著眼前這個微微低著頭走向自己的女子,林瀟瀟心中悄然喟嘆:“你躲在這裡幹什麼?”
西蘭聞言,驀地抬頭,雙目微微有些紅腫,看著林瀟瀟的時候帶著些委屈,突然,西蘭上前一步,噗通的跪在了林瀟瀟的面前:“小姐,你讓我回來侍候你吧,我侍候了小姐十幾年,小姐,你不要趕我走”這一刻,西蘭是真的後悔了,甚至她還有著一種,林瀟瀟在耍她的荒誕之感,當初林瀟瀟明明說讓她去侍候謝紫瑩,可是她謝紫瑩只在王府住了一夜,她現在的身份,留在亭花苑也是格外的尷尬,那冷冰冰的院子,現在只剩下冷清,她很是不甘。
林瀟瀟原本眼中最後的一抹溫熱徹底消失,嘴角微微上揚:“奶孃最近需要靜養,身邊每個貼心人兒照顧也不好,最近我身邊也不差人手,你就先在亭花苑照顧一段時間再說吧!”說完,便繞過西蘭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對了,西蘭,你是我的侍女,只是暫時的照顧奶孃而已!”
說完,便帶著念棋幾人揚長而去,只是最後一句話倒是讓念棋有些費解,小心地看了林瀟瀟好幾眼,終究沒有問出聲。
“王妃的意思是說,西蘭是王妃的人,這樣一來,西蘭便會認為有了保障!”念琴好笑的看著前面林瀟瀟的背影,小聲的對著一旁的念棋解釋道:“你看以前那麼多欺負過她的人,她會放過?”
呃,念棋瞪大了眼睛,額頭上冒著冷汗的看著前面那不動聲色借刀殺人的人,果然還是王妃比較陰險,哦不,是比較聰明!
古色古韻的鏤空雕刻著繁瑣並蒂蓮的銅鏡前,沐浴過後的林瀟瀟微裸著左肩端坐在銅鏡前,往這裡面不甚清晰的身影左肩後面還有一大塊淤青,貌似裡面骨頭也傷到了,雖然有她的針灸加上藥膏,疼痛已經不是很明顯了,不過,卻還是不能使力。
念棋一邊小心的幫著林瀟瀟揉著肩膀,一邊心疼的說道:“那人出手未免太不知輕重了,這要是再進一分,這手臂不得廢了?”
林瀟瀟輕笑不語,當時的角度,她是算好了的,最多她會受傷,但不至於廢了一條手臂,當然,以小小的傷,換回一個屬下,還是挺值的,林瀟瀟自然也知道,他會那麼容易就投靠自己,也正是因為自己的這份狠心,他沒有想到,林瀟瀟竟然只是為了引出他,而將自己作為誘餌。
輕柔的將藥膏抹勻然後輕輕的按摩,讓藥效能夠更好地吸收,羅衫半解,如海藻一般順滑的長髮一半垂在右邊胸前,一些垂落在背後,那圓潤白皙的肩膀,在光下似能發出熠熠的光輝,如上等凝脂一般順滑的觸感,讓念棋微微閃了閃神。
白皙的手掌撐著下巴,神情慵懶中帶著無限的風情,使得念棋一陣的面紅耳赤,此等風情,時間又有幾人能夠抵擋?只是王妃心性淡泊,若是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多一點,神色在柔和一些,那這天下,誰人不會為其痴狂?
安逸絕進來的時候,恰巧看到此番情景,原本已經逸出口的幾個字突地堵在了喉嚨裡,雙目差點凸出眼眶,驚愕的看著那坐在梳妝檯便的女子,再一看她身後那還在按摩的念棋,頓時,安逸絕眉毛狠狠的一跳,雙目死瞪著念棋,頗有一種:我用眼神殺死你的意味。
“王爺——”念棋手微微一抖,實在是那怨念太強,讓她不得不注意到,然,這才回頭一看,頓時,念棋心肝兒一顫,手如同觸電一般收了回來,輕輕地捏了捏衣角,福了福身,退到一邊。
安逸絕原本帶著些火辣的雙眸突地定在了那片清淤上面,瞳孔猛地一縮,幾乎是下一刻的就到了林瀟瀟的身邊,雙目似乎快要噴出火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