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嫩膚的法子。同樣是一般大戶人家皆知的法子。
阮家大舅母為人平實周全,反而招了婦人們的歡喜。石家的爺們愛出入阮家,石家的夫人們待阮家大舅母自是親近許多,又知阮家人待家裡兩個小女子如珠如寶。一來二往,她們把一些調理小女子的方子說了出來,石家小十四爺的孃親,更是揹著人,拿了幾張方子給阮家大舅母,直言是自家孃家的秘方,說:“阮夫人。大戶人家的女兒,為何肌膚白如玉,膚質如水般嫩滑。實在是做母親的願意在女兒身上下功夫。
這幾張方子你拿回去瞧瞧,藥材都是一些常見之物,只是配方值一些銀兩。我瞧葉小姐和阮小小姐長相都是非常的討人歡喜,所差就是膚質未曾調理過,吃食要用心。那泡湯水同樣有講究、、、、、、、。”阮家大舅母如不是年紀已大,能穩得住自個的心性,只怕在石夫人開口說出這麼一番話不久,她就要瞪大眼眼瞧著石夫人說完為止。阮家大舅母受了石夫人這般誠心的好意,心裡面感謝不已,石夫人縱然是為了自家兒子前程著想。對一位教書先生的主婦,也用不著付出這般的代價。
石夫人傳遞出友善的情誼,有來有往。阮家大舅母待她多了幾分親近。她有些感嘆的說:“我從曾一直覺得世家名門的風水不一般,家裡養的兒子不去說他們丰姿出色,就是女兒家家一個個都長成玉潔冰清的模樣。別的人家不去說,我瞧著石家小姐們和林家小姐們一個個就是如花似玉般的好模樣,將來不知要嫁進怎樣的好人家。我從前還感嘆過自家人在這方面待女兒比兒子要上心。在用食方面從來不敢少她們一分,就怕她們吃不好顯得膚色難看。
說實話。我孃家的家境算是不錯,家裡長輩們待我們這些做女兒的也算是上了心,擔心我們言語粗俗,花銀子給我們請夫子來家裡講學。等到花嫁的年紀,把我們一個個往沾了書香兩家的人家許去。如今聽你這麼一番話,總算明白我祖母曾經說的話,說我們別自以為有了三分學識,就一個太過得意。我們這樣人家的女兒,不管如何抵不了世家的女子底蘊。世家名門手裡傳承下來的東西,才是真正的瑰寶。石夫人,多謝了。”
阮家大舅母手裡有好的方子,她也不是那種輕信之人,她自是先去跟阮家大舅商量一番,才敢用在兩個小女子的身上。阮家大舅拿著方子找可靠人打聽一番,回來笑著跟阮家大舅母說:“石家小十四爺的孃親,為了兒子還真捨得下本錢,自家的傳家之寶都敢抄給你。難怪石家的那些小爺們說,石家只有小十四的孃親最好,一心為他著想。不過,囡囡和慧慧兩人這樣的大事情,我們去跟父親母親商量決定。”
阮老太爺夫妻待三個在身邊長大的孩子,是越來越親近疼愛,他們待阮正禎面上尚且能要求嚴厲,而待兩個女子卻從來不曾拘謹過她們,反而有些縱著她們的性子行事。阮家大舅夫婦兩人瞧著三個孩子品性不錯,都不是那種任性的人,便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老父老母去教養他們。在這樣的事情上面,阮老太爺一再尋問兒子這方子的來歷可靠嗎?而阮家老太太卻已歡喜的跟兒媳婦說:“老大家的,只要這方子行,又不會傷她們的身子骨和元氣,我也樂見她們兩人膚色晶瑩剔透。”
葉淺玉和阮正慧聽從阮家大舅母的話,每隔一段時間用藥湯泡浴一次,兩個人年紀尚小,都是深信自家長輩的人,自是按著阮家大舅母的話照做。阮家大舅母這話一說出來,阮正慧以為葉淺玉是因為嫁人的事臉色不好看,她忙遞一個安慰的眼色過來,笑著對阮家大舅母說:“祖母,囡囡還小,用不著這麼快嫁人。”葉淺玉聽阮正慧的話,她用力點頭後,她用有些怕怕的語氣跟阮家大舅母商量:“舅母,我的身子骨很好,可不可以不用泡藥湯了?”
從去年開始,葉淺玉和阮正慧兩人泡得藥湯便開始不一樣起來,阮正慧還是泡那種聞起來都能感覺到苦的黑湯,而葉添玉泡的藥湯清香沁人肺腑湯色粉紅,湯麵上還散著幾大朵大紅的花。葉淺玉初初是頂著阮正慧一臉羨慕的神情,自自在在的泡著湯藥,結果那藥湯泡得她骨頭髮發痛起來,她大聲音問著候在外面的阮家大舅母,聽她說是因為傷了風,泡這種藥湯才會如此。葉淺玉聽阮家大舅母的勸戒,忍著微微痛意泡得面板髮皺才得到許可出來。
只是自那一次過後,葉淺玉不再和阮正慧同時泡藥湯,而是由阮家大舅母候著泡那色美香味佳的湯藥,一次比一次的骨頭痛,由不得葉淺玉不懷疑自家大舅母的用心,偏偏大舅母的解釋讓她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下來。葉淺玉出了湯藥,那種痛意便消失不見,她還是跟阮家大舅嘀咕了好幾句,要求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