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纖蔓在葉家橫行霸道。反正葉淺玉和白纖蔓對上許多次,從來沒有真正吃什麼大虧。而葉淺玉對白纖蔓一點點的小算計,從來也沒有放在心上過。阮芷輕嘆息一聲說:“我們出來時,你爺和你奶打招呼說,要囡囡回家,到時好招待來家裡的客人。我沒有應承他,你爹當時也沒有說是與不是。
我晚上跟你外祖一家商量去,我們囡囡可不能在自家裡,還給人用來做墊底,用來襯托別人家的女兒怎樣的溫良賢達。你大姑早已經糊塗,你爺和你奶這些年給白家小女子哄得團團轉,他們一心怨著家裡孫子不親近他們,怨著囡囡待他們還沒有待你外祖父外祖母親近。我和你爹都是不會說話的人,有時氣極,我很想跟他們說,能怪囡囡不肯親近他們嗎?囡囡小時待他們是怎麼樣?而他們呢?為了一個大姑家妾生的女兒,一次又一次讓自已孫女遷就她。
要這般一次又一次的委屈自家的人去待客,這種客人也沒有什麼值得去親近。”葉家人提及白纖蔓時,總是散發出一種怨氣。王珍珠在有了自已的兒子後,有時她能明白葉老爺夫妻的作法,有時卻覺得葉老爺夫妻走了最壞的一步棋,生生的把兒女之間的關係拉遠了。葉大田兄弟三人待葉大美一家人,客氣多過親近,他們反而待那個在京城裡白靜賢親近許多。年節時,葉家已許多年不曾送節禮去府城白家,卻會在紀家送東西去京城時,順帶送一份給白靜賢用。
阮家大舅母在王珍珠嫁進葉家時,提醒過她:“珍珠,葉家人都是靠得住的人,只有一個人靠不住。你待她不能遠,遠了,家裡老人不高興。也不能近,近了,傷了一家人的心。你只能客氣有禮節的待她一家人,面上的規矩要讓她挑不出一絲錯出來。”王珍珠的確是如此行事,他們在府城開店,夫妻兩人特意去白府跟葉大美打過招呼,年節時,按一般晚輩的禮節,葉懷遠會親送禮品上門敬長輩。平日裡,他們夫妻兩人是絕對不會登白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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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辛苦
王珍珠聽著阮芷的話,她用力的回想著聽人提起白府的那些事兒。她臉上略帶出一些懷疑的神色,跟阮芷低聲說:“娘,按理說名門世家的庶女,一向都是謹慎小心為人的性情,怎麼到了大姑家的庶女這裡,她顯得格外的張揚,我瞧著她比別人家嫡女風頭還足。
我在府城這些日子,還時不時聽客人們提及她的才女名聲。”阮芷聽王珍珠的話,臉上略有些不屑的神色。她瞧著走過坐下來的阮家大舅母,對她重複一遍王珍珠的話。阮家大舅母聽後笑起來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你們家姑爺這一房,子嗣單薄,只有嫡子一名,而這個庶女生母有手腕心計,生母孃家的家境比嫡母還要富裕。
最為奇怪的是,這位白小姐出生後不久,她的嫡母和生母都被大夫診斷身子受損嚴重無法有孕。而這一房從那以後便無出生的庶子庶女訊息,到後來更加無任何的喜訊傳出來。”阮芷冷冷一笑說:“這世間的事,一飲一啄,自有其來由。”王珍珠的眼色快快掠過站在葉大田和葉懷遠中間的葉淺玉臉上,瞧著她笑顏如花一般綻開,而那兩個男人都是一臉溫暖的神色低頭望著她。
阮家大舅母伸手輕拍阮芷,說:“芷妹,你們家大姑是一個容量大的人,她能待庶女勝親生兒女,是那位白小姐的福氣。”王珍珠聽阮家大舅母的話,暗自吸了一口冷氣進去,她低聲說:“大舅母,難道白家這一房子嗣單薄,真如外面人所傳,是這一房的男人被家中妻妾算計了?”阮芷一臉的驚詫神情,而阮家大舅母笑著輕搖頭說:“夫人們只是私下裡的亂猜測而已。畢竟那一房是有親生孩子的人。
論對男人的心眼和在內宅行走路的手腕,那位白小姐的生母,都是一位不可小看的人物。我認識的一位夫人年輕時曾經跟那人交好,她說從來想不到那樣精明能幹有手腕的女子會心甘情願為人妾室。”王珍珠聽後深吸一口氣說:“難怪有熟客人們在一塊聊天時說,白府有一房有兩位夫人,一位有名位無實權,一位無名位卻在這一房有實權。”‘葉記’在府城漸漸有了一些名氣,葉懷遠心思靈巧,他會做些新花樣的木雕出現,引得夫人們和小姐們一來再來。
‘葉記’的老闆性子憨厚手藝好。最擅長化廢材為寶貝。老闆娘王珍珠性情溫和待人親近,最會瞧人眼色行事,往往一言兩語說到客人們的心坎裡面。她又能精確的知道客人們的需求。‘葉記’還有一個愛笑的店員,笑得客人們經過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