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葉淺玉直接趴在阮芷的懷裡。阮芷輕撫女兒兩下頭髮,抬眼望見阮正慧眼裡的羨慕神色,她伸手摸摸她的臉,笑著說:“慧慧,囡囡這麼大撒嬌,羞嗎?”
葉淺玉連忙坐起來,正好瞧見阮正慧眼裡神色,她趕緊伸手握住她的手。葉淺玉轉頭笑著跟阮芷和王珍珠兩人說:“孃親,大嫂,慧慧的琴藝,過兩年,一定會比那個白小姐好。外祖父說慧慧的琴聲裡有感情,只是欠缺技巧的掌握,還有少了一位慧眼識珍珠的良師。”阮芷和王珍珠兩人笑著望向阮老太太,見到她微微點頭,又聽見阮正慧滿臉羞澀的解釋說:“老祖愛夸人,他看我年紀小,才誇多兩句話。其實哥哥的琴藝佳,囡囡比我記得曲子多。”
葉淺玉聽她的話,反而皺眉跟阮芷訴苦起來:“孃親,外祖父在你小時候沒有按規定做完功課時,有沒有用練字來罰過你?”阮芷輕笑起來,阮老太爺年輕時,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心力,用這般的水磨功夫來教導兒女,這樣的教導大責都是阮老太太一力承擔下來的。阮老太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