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阮明智和阮正禎先跟白雅正夫妻見禮,兩人的視線掃過坐著的那個小女子。
葉懷向伸手把身後的兩個孩子拉扯出來,三人笑著對白雅正夫妻見禮。葉淺玉和阮正慧兩人一直垂頭跟著葉懷向行禮,他們見過禮後,聽見葉懷向叫:“姑父好,姑姑好。”兩個小女子驚異的抬起頭打量起客人,葉淺玉趕緊跟著葉懷向一塊叫人,阮正慧自覺的往後面退了一步。
葉淺玉望見白雅正夫妻身邊的那個小女子,她側頭望見阮正慧眼裡的同樣的訝意,她伸手指著那個小女子叫道:“你怎麼好意思來我們家做客,你和你孃親要搶我們給外祖母的布料,你是一個壞孩子。”葉懷向伸手捂住葉淺玉的嘴,他笑著低頭對她說:“囡囡,那是姑父的女兒,你不能這般任性的和她說話,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可以慢慢的說清楚。”
阮正慧也認出白纖蔓,她伸出小手幫腔叫道:“向叔叔,那就是那個壞女人的女兒,她罵了我,還伸腳想要踢我兩腳。”白纖蔓的雙眼裡含著淚水,她一個勁的輕搖頭說:“我不記得了。”白雅正瞧著一臉委屈神色的女兒,他給葉大美一個眼色。葉大美笑著說:“囡囡,你不記得姑姑家的蔓兒妹妹了?你是小姐姐,不要跟年紀小,不懂事的妹子計較。你瞧,你蔓兒已經給你們嚇得要哭起來了。”
阮老太爺和阮老太交換下眼神,兩人同時間垂下了眉眼。阮明智聽著葉大美這話,他“噗”一聲笑出來後,說:“白夫人,我家囡囡妹子年紀是要比白家小姐大一些,可是她的身子骨卻沒有白小姐康健。這生天不足,後天要補,也要慢慢的彌補。”白纖蔓身量比葉淺玉顯得高一些,臉龐要圓潤一些。而葉淺玉的確生天有些不足,瞧著比同年紀的人,身子要顯得單薄一些。
阮明智原本不會跟葉大美點出原由,他不過是氣極葉大美話裡話外的護持著那個小女子。葉大美神色有些訕訕然起來,而白雅正卻瞧著她未曾放過過,白纖蔓伸手扯扯她,低聲說:“母親,你別生氣,蔓兒自已不記得幾時跟這位姐姐和妹妹結了仇?只是她們說我不對,那我做得一定不對,我願意向姐姐和妹妹賠禮道歉,”
白纖蔓一臉委曲求全的神情,她剛跳下凳子,白雅正伸手拉住她,笑著說:“蔓兒,阮家是書香門第,他們家的人,有什麼事情,都要講一個規矩條例。我們聽聽阮老先生和夫人的意見,再說,你一個小孩子,能鬧騰出什麼大事情。”阮家的人,神色莫明的瞧著白雅正。阮明智和葉懷向兩人交換下眼神,他們彎下腰一人抱起一個小女孩子。
葉懷向安撫的笑瞧一眼懷裡的葉淺玉,抬頭望著白雅正一臉正色的說:“姑父,我相信囡囡和慧慧的品性,她們從來不是會騙人的孩子。再說,她們兩個小孩子,縱使撐破了天,也不能鬧騰出什麼大事情。今日家中客人多,我們兄妹先失陪了。”他把白雅正說過的話,再一次還了回去。
阮老太爺微微抬起眼皮,阮老太已經在一旁開口笑著說:“向兒,白大人為官多年,怎會和幾個小毛孩子計較這些小事,何況他又是你們嫡親的姑父,算起來是自家人,更加不會為一點小事,和年紀小的囡囡,一定要說一個明白清楚。”葉懷向笑著點頭受教,他臨走開之前,笑著對白雅正夫妻解釋一句說:“姑父,姑姑,我們帶著她們出去,不能讓兩個小孩子叫嚷得攪擾你們大人之間理性說話。”
葉淺玉和阮正慧兩人都是一臉憤意的瞧著白纖蔓,兩人還掙扎著想說話,卻被兩個大的直接帶了出去。阮正禎瞧著兩個叔叔的神色,他瞪一眼坐著的白纖蔓,衝著她揮拳頭,大聲音說:“你是小妖精,你愛騙人會裝哭,哼,丟死人了。”他說完這話後,緊跟在那四人後面跑出去了。阮老太爺的手微微抬起來,而阮老太微微站起身子,眼見孩子們出了房門,兩人重新落坐下來。
阮老太爺笑著對白雅正說:“白大人,唉,隔代親,隔兩代是更加的親。我們夫妻管教不嚴,讓你們見笑了。”而門外傳來葉淺玉的說話聲音:“哥哥,禎禎說得對,那個小女子是小妖精,她孃親是大妖精,明明是她們做錯了事,還要做出一臉委曲相。裝哭,還不簡單嗎?慧慧,上次張嬸子和李嬸子兩人說過‘妖精們最會當面裝哭,裝可憐,背地裡卻做盡壞事。’哼,還說不記得我們,我瞧著她記得清楚。”
外面孩子們說話聲音,漸漸的遠去。葉大美皺起眉頭對阮老太爺夫妻說:“囡囡這性子不改一改,將來還會吃大虧。”阮老太聽後明顯一臉不高興的神色,她淡淡的開口說:“囡囡天生的直性子實心眼,本性難移,後天又養在實心眼的人家。好在她從來不是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