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木木,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跪在這裡受罰不僅是種折磨還是種欣賞?”扭了扭痠痛的脖子,段喬兒一臉疲憊地看著面前的一大堆花叢。
“不覺得。我倒是覺得如果你累了就休息吧,我幫你看著有沒有人來。”煙木木心疼地看著段喬兒。
“不是吧!?你頂著裝滿水的瓷碗還是能夠動來動去啊?偶滴神吶,你真是變態到無可救藥啊!”
“這東西有什麼難的?以前訓練的很多時候都是培養耐力和重心啊。”
“說的也是咦,你看那邊是什麼人來了?”段喬兒疑惑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御花園入口。
“有人?”煙木木也往那邊看了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急忙拉著段喬兒下跪,端正地頂好瓷碗。
“怎麼了?木木。”
“笨蛋,別說話,是皇上!”言罷,二人還不忘低頭,裝出一副平常宮女受罰的樣子。
果然,來人正是皇上、王爺以及一些隨從。
“二弟,我說你怎麼這麼木訥啊?那紫涵姑娘有什麼不好的?難道和一個楓王朝的第一美女成親還委屈了你不成?”皇袍男子不悅地看著一旁的青衣男子。
“那倒不是。臣弟只是覺著那紫涵姑娘與臣弟無法談到一處去,毫無共同語言而已。”笑了笑,青衣男子望向了煙木木倆人這面。
“感情不正是需要培養?讓她在你府上多待上幾日便能說到一塊兒去了。”
“皇兄,辰逸的年紀尚小,不急,不急。倒是臣弟挺急啊,不如就將那紫涵姑娘許給臣弟吧!”另一旁的紅衣男子開了口,眉眼間帶著一抹難以掩蓋的色慾。
“蕭然啊,怎的你倆雖是一個母后生出的,性格卻相差如此之多呢?”沒有直接回答莫蕭然的話,楓逸軒反倒笑起了兩人的差距。開玩笑,紫涵姑娘可是一個弱女子,怎會受得住莫蕭然的糟蹋?將她許給他,還不如直接讓她去做軍妓來得實在。
收回了目光,莫辰逸也跟著笑了起來,“畢竟不是同一個人,自然還是有所差距的。”
“這倒也是。”點點頭,楓逸軒卻看到了不遠處跪著的煙木木和段喬兒,劍眉不禁皺了起來,“這兩個宮女犯了什麼罪至於這樣懲罰?前去看看。”
大步向前,楓逸軒一行人盡數停在了煙木木二人面前。
“靠!”低咒了一聲,煙木木緊咬紅唇和段喬兒一起起身道了個萬福,“皇上吉祥,兩位王爺吉祥。”
“免禮。”皺眉看向兩人頭上頂著的盛滿水的瓷碗,楓逸軒吼道:“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宮中濫用私刑!?告訴朕,你們是哪個嬤嬤手下的宮女?”
“回皇上,奴婢是常嬤嬤手下的宮女。”兩人齊聲回答。
“這個常嬤嬤,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在朕的御花園內用私刑懲罰宮女!”憤怒地將煙木木二人頭上的瓷碗一併摔落在地,楓逸軒怒道:“把常嬤嬤給朕找來!”
“是!”一名綠衣侍衛急忙轉身離去。
“好了,你們兩個回去吧!”莫辰逸冷然道,眼睛卻不曾離開過煙木木。
“是。”微微欠身,煙木木急忙拉起段喬兒轉身欲走。
“且慢!”莫蕭然忽然叫住了她們。
木訥轉身,煙木木依舊低垂著腦袋和緊張不已的段喬兒站在一起。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大哥。”莫辰逸疑惑地看著莫蕭然。
沒有回答莫辰逸的問話,莫蕭然徑直走到了煙木木面前,“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爺,奴婢名為煙木木。”
“你呢?”他又看向了段喬兒。
“回王爺,奴婢叫段喬兒。”
略微沉思了一下,莫蕭然疑惑地打量著兩人,“奇怪,本王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們兩個?”
“回王爺,奴婢二人前些日子才進宮做了宮女,加之又常常待在嬤嬤身邊,王爺自然不曾見過。”巧妙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煙木木開始不耐煩了起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本王不曾有絲毫記憶。”微微擺手,莫蕭然示意讓兩人回去。
微微欠身,煙木木和段喬兒有序地並排離開。
幸運的是:終於擺脫了莫蕭然;不幸的是:她們在御花園的入口撞見了正被綠衣侍衛帶來的常嬤嬤。
“原來是你們兩個死丫頭害了本嬤嬤,看嬤嬤我回去不給你們好看!!”憤恨地瞪了煙木木二人一眼,常嬤嬤連忙隨著綠衣侍衛走了進去。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