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到什麼時候都變不了
於是輕笑著,一個傾身,朝那船伕壓去那船伕沒料到墨傾城會有此舉,一時間大驚,待要抽身時,卻已來不及了
墨傾城一臉淫/笑的趴在那船伕身上,姿態分外曖昧,而後,若惡作劇一般,拿舌頭捲了唇畔一圈兒,最後乾脆呲著牙直接將那船伕頭的斗笠甩開,氣勢磅礴道
“白芷言,你他孃的這麼喜歡做老頭兒?”
黑色的斗笠隨著風在空中轉了兩圈,而後打著旋兒落入水中頃刻間,只見得那一頭白色的髮絲傾瀉而下,凌亂的鋪開映著白芷言若白玉一般的臉頰,有種妖異的美感
墨傾城愣在原地,一時間,竟吐不出一個字
當日於那時煙花分手時,這人的發明明黑得可以去做洗髮露廣告,只為何,短短几個月,便成了這般模樣
這段她無暇顧及的時光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的梨裳美人,雖比從前更好看了,可為何,會有種想哭的衝動
白芷言若看穿了墨傾城的想法一般,只微微上前一步,將墨傾城擁入懷裡,而後輕抬起墨傾城的下巴,沒有親吻,只溫溫的笑著說
“哭什麼”
墨傾城一聽,頓時惱了,當下將到了眼眶的金豆豆憋了回去靠!她最近似乎越來越愛哭了,水喝多了尿尿就成,做什麼從眼睛裡出來
於是乎,只見得墨傾城紅著眼睛,死死盯著白芷言,啞聲道
“你這上哪兒折騰了,咋成白頭翁了呢”
白芷言一張俊臉頓時微微抽搐,卻恢復得極快,只拿萬分平淡的聲音說
“體內的毒清了,日後不必再畏手畏腳了”
墨傾城一聽,當場石化這人風輕雲淡的說著,可她卻無法無動於衷的聽著原來,這便是當初於忘情山莊,這人若即若離的緣故如此簡單,卻偏偏,教他們分離了如此之久
墨傾城一時有些討厭自己了,若她肯給他解釋的機會,若她勇敢一點,是不是許多事,都會不一樣
可這男人,也太TMD悶騷了,一聲不吭的扛著
墨傾城臉上的表情,一時如同油彩畫,變幻無窮,直看得白芷言一雙盈了水汽的眸子泛起斑斕的寵溺而後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