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鬱姐姐你說了這麼長一串,究竟想說什麼,乾脆的直說出來吧。”紫衣無奈的苦笑,這麼明顯的暗示,她要是還聽不出來那就是傻子了。
“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客氣了。”聽罷,李青鬱也不在繞圈子,直接了當的問道:“昨日那男子你認識吧?他是誰?可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哦!”
“”紫衣沉默片刻,先是嘆了口氣,而後煩躁的抓了抓頭,“他是我師叔祖,同時也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這顆威力十足的炸彈一出,別說李青鬱驚掉了下巴,就連一旁的芊芊與杜笑都瞪大了眼,張大了嘴巴。
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的芊芊一臉不可思議的湊了過來,“那個煞氣男是紫衣你的未婚夫?不是吧!就昨日的情形來看,我覺得他對罌粟花比較感興趣耶!不然也不會把他抱得這麼緊了。”語畢,她極不是滋味的斜視了某人一眼。
“喂喂喂娘子,為夫冤枉啊!當時為夫早已暈厥過去,不論那時是誰抱為夫或是對為夫做些什麼,為夫的都沒辦法反抗啊!”無辜被瞪的杜笑苦著一張臉,委屈的反駁道。
“哼。這可難說了!也許昨日你是被迫地。那之前呢?之前地事情我們都不清楚也沒看見。但是有一點。我敢肯定。你們之前一定認識!”雖然心裡明明知道罌粟花是冤枉地。但一回想起那人抱住他不放地一幕。那景象即使她想否認也不得不承認在大半人地眼裡是很美地。若只是驚鴻一瞥。說是一名男子抱住一位姑娘也沒人不會相信。因為。看起來就像是那麼一回事。
也因此。她才會恨得牙癢癢地。翻騰地怒氣一直盤旋在自己地心底。翻攪得讓身體地每一處都亂七八糟。無法宣洩地怒意讓她實在忍無可忍地遷怒於他。
憑什麼?!她才是罌粟花明媒正娶地妻子。憑什麼那傢伙擺出一副罌粟花是他所有物地臉色給她看?!
“娘子啊!你忘了為夫我已經失憶了麼?”杜笑誇張地嘆了一大口氣。“別說我現在不認識他。就算我們之前認識。那也絕不會是什麼好事情!那個傢伙。我從第一眼見到他就覺得他是個大災星!掃把星!遇到了他是為夫我倒黴才是啊!”
“得了吧你!反正你現在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你們之前暗度陳倉。只要他不說你不說。誰知道啊!”依舊不爽地芊芊嗤之以鼻地別過頭。
“暗暗度陳倉?!”腦中不自覺浮現那人與自己親熱地情景。讓杜笑差點沒把剛入肚地飯菜給嘔出來。“拜託!娘子!你用地這是什麼詞啊?!我就算和人暗度陳倉也不該是他吧?!”
“那你想是誰?你想和誰暗度陳倉?啊?!”一把揪住罌粟花的衣襟,芊芊咬牙切齒的逼問。
“我我明明是娘子你把暗度陳倉這個詞強扣在為夫的頭上,這會怎麼又來逼問為夫跟誰暗度陳倉呢?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杜笑一臉的哭笑不得,接著小聲嘀咕道:“古人還真是說對了,唯有女人與小人難養耶”
“你說什麼?!有膽地你再說一遍!”這傢伙好大的膽!三天不打就想上牆掀瓦了是不是?!
“沒!我什麼也沒說!娘子你聽錯了!”趕忙捂住嘴地杜笑只得在心裡無奈的腹誹: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現在地情況是拙夫遇上魯娘子,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好啦,好啦,你們就別吵了!當務之急還是聽聽紫衣怎麼說吧!”實在看不下去的李青鬱只得起身勸道。
“哼!暫時繞過你!”放開手,芊芊再度湊到紫衣跟前,“紫衣,你怎麼會跟那煞氣男有婚約呢?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與其嫁給那傢伙,我不介意把我大哥綁來送你,怎麼說我大哥都比那傢伙強上一百倍吧!”
同一時間,被芊芊勒令在靖州城梅府看家地梅千閻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讓他不禁停下敲打算盤的動作,左右望了望,見偌大的書房只有他一人,不免搖頭暗道自己多心,隨後繼續把心思投入堆得像山一般高的賬本去了。
你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對吧?”紫衣木然的望著他們
“與其說是不可思議,不如說是”太可怕了!光是回想起那雙像冰一樣冷厲的瞳眸,李青鬱就直打哆嗦。
“你倒是跟我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前都沒聽你提起過呀!”芊芊十分不解,怎麼說跟紫衣也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對於她有未婚夫一事,之前從未聽她提起過,今個還真是頭一遭。
如此牽扯到唐門內部的話題,唐紫衣很是猶豫著是否回答,但抬頭見幾人眼中透露的關切,讓她不由一嘆:“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