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你確定自己沒有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刺激到她?”
“呃”杜笑皺起眉頭,開始仔細回想,從這幾天吃了什麼到做了什麼都過了一遍,然後很肯定的回答,“沒有。”
“那可就奇怪了。”紫衣也開始皺眉。
“對吧,我這幾天都很老實,確實沒做什麼吧。”杜笑確定的繼續點頭。
“我說啊,那之前呢?”伸腳踢踢癱軟在馬背上的男人,紫衣的眉毛皺在了一起,“芊芊她最後一次打你是什麼時候啊?”
“啊?三天前吧?我當時說了什麼了哦。說到她相公啊。然後她就踹了我一腳。”杜笑一個挺身坐直。“我當時說。她相公讓她獨自一人在外面闖蕩。可真不負責任啊!你說啊!”
“原來如此!不只是芊芊想打你。我也很想打你。”紫衣一拉韁繩閃個老遠。剩下杜笑從頭上摸下一隻繡花鞋。
“芊芊姑娘。你地鞋掉了耶!”杜笑拎著那隻鞋回頭。就見芊芊怒氣衝衝地甩下車簾。隔著車簾罵道:“你給我閉嘴。再給我聽到你說我家相公地不是。我就廢了你!”
“你地鞋子不要了啊?”杜笑揉著自己地腦袋。瞄著馬車。又看看鞋子。最後把鞋揣進懷裡。
那邊紫衣看芊芊罵完。又打馬靠了過來:“你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芊芊可是最寶貝她家相公地。你偏偏多嘴去惹她。不打你打誰啊!”
“她相公很好嗎?”杜笑不屑的努努嘴。
“啊?這個嘛,芊芊說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啦!”紫衣兩邊瞟著,“那又不是我相公,不過現在可真難說啊”
聽到紫衣的回答,杜笑表示很能理解的點著頭,心花朵朵開,一下又忘記了小聲說話:“對吧,就算原來再好,但是現在她的相公的確是不負責任啊喲!”
“真是無可救藥!我不理你了!活該,自作孽不可活!”紫衣搖著頭帶馬跑開,留下杜笑從頭上摸下第二隻繡花鞋。
杜笑怔怔看著手裡的第二隻繡花鞋,再從懷著掏出另一隻:“我現在在想,她把兩隻鞋子都丟給我了,一會她穿什麼?”
幾人再行了段時間,來到一座頗大的城鎮裡,也算他們來得巧,正趕上集市。寬闊大道左右兩排店鋪,再加上沿街一溜小攤子,囊括了各地特產,糧食茶葉、小吃零嘴、衣裳布料、古玩字畫、木工鐵器等應有盡有。
紫衣向來喜愛熱鬧,此時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一雙眼睛東張西望,怎麼也看不夠。兩馬一車隨著擠擠挨挨的人流慢慢挪動,捧著一塊栗子糕邊走邊吃,紫衣心情大好的招呼車裡的芊芊跟李青鬱道:“芊芊,青鬱姐姐,外面好熱鬧啊!你們出來透透氣吧!”
掀開車簾,芊芊探出頭來。“怎麼,今個碰上市集了?”
“恩恩,所以我才招呼你們啊。”紫衣嘴裡含著一串剛買的冰糖葫蘆,順道遞了兩串給車裡的兩人。
接過糖葫蘆,芊芊低頭瞅著懷裡舒展了四肢,攤開肚皮,眯起眼睛,喉嚨裡不停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顯然睡得極為舒適的小白,不禁惡劣的揪弄著它的尾巴,讓昏昏欲睡的小白蹬著後腿抗議。
見狀,芊芊又撥撥小白顫動的尖耳朵,不懷好意的微揚起嘴角:“不許再睡了,否則我就把你尾巴的毛拔下來。”
聞言,小白立刻清醒,兩隻前爪護住自己蓬鬆的大尾巴,眼睛瞪得溜圓,惹得芊芊哈哈大笑,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的小白“嗷嗷”抗議,小爪子不滿在她衣襟上抓了抓。
笑歸笑,芊芊還是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揚了揚手中的那串冰糖葫蘆,在小白眼前晃動,“想吃嗎?”此舉果然引起了那隻小饞狐的興趣,伸著爪子“嗷嗷”的叫著。
摸摸它的腦袋,
扯那毛茸茸的小耳朵,芊芊笑罵道:“貪吃鬼!”嘴T著,她臉上卻笑容滿面的摘下一顆紅果給它,見它用前爪捧住,轉著圈啃了一週,黏硬的糖渣沾滿兩隻爪子,連小腦袋瓜子上都掛著幾片冰糖,在午後的陽光下閃閃發亮,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不由得再次笑出聲來。
小白懊惱的叫了一聲,伸出舌頭舔舔爪子上的糖,發現舔到口水乾掉也不可能舔乾淨之後,小白忍不住將最大的一塊糖拽了下來,不可避免的沾下幾根毛髮,疼得它身體一縮,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了芊芊一眼。
後者曲起手指彈彈它的頭,抱著它向一旁偷笑的李青鬱拿來水壺,小心翼翼的洗淨它滿臉滿爪的糖渣,順手將那顆未吃完的糖葫蘆丟掉,掏出一包烤栗子剝了一顆給它。小白樂得眯起眼睛,舔舔她的手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