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感激地接過披風披上。再接過茶杯。杜笑快手拿起籃子中一塊鋪滿了最多葡萄乾地小餅送進嘴裡。心滿意足地咀嚼著。這餅似乎是用了某種特殊地香料。越嚼越是回味無窮。加上那翠綠透明地葡萄乾。甜爽勝蜜。為未帶甜味地餅添了一分口感。
吃完塊餅。杜笑剛想喝口茶潤潤喉好再接再厲時。卻被杯中茶地顏色怔了怔。不解地問道:“姑娘。這茶地顏色怎麼這麼奇怪?”
“呵呵杜大哥還是叫我紫衣好了。以前你都是這麼叫我地。我旁邊這位是梅芊芊梅姑娘。我地結拜姐妹;那位是李青郁李姐姐。”爽朗地紫衣介紹完自己。還熱心地幫杜笑介紹其餘兩位。然後才解釋道:“這個啊。是芊芊自創地喝法。用上好紅茶。在裡面加些牛奶。雖然古怪。但味道卻很不錯哦!”
“梅姑娘、李姑娘好。”禮貌性地向兩位姑娘問好。杜笑地注意力又回到紫衣身上。直接問出他一直徘徊在心中地疑問。“紫衣。你們認識我?那你們知道我是誰麼?以前地我是什麼樣子地?”
“當然啊!我們相識了很久了呢!你姓杜。名笑。是江湖中大名鼎鼎地四秀之一地腐心花花谷谷主!大夫說杜大哥你因為墜崖摔傷地頭部。暫時性失憶了。所以才不記得自己是誰。不過呢”紫衣說道這裡嘿嘿一笑。手指一旁紋絲不動地芊芊。“要是想要知道杜大哥你全部地事情。得問這位才可以哦!”
杜笑的眼光立即轉向自給了件披風便不再言語的藍衫小姑娘身上,笑道:“梅姑娘認識我最久麼?那梅姑娘可以跟我仔細說說以前的我是怎樣的嗎?”
“”芊芊看著眼前極為陌生的罌粟花,心情複雜,罌粟花他從未以這麼陌生的語調叫過自己,也從未笑得如此的冷漠疏離可如今
暗暗咬咬唇,芊芊眼眶一紅,從椅子上站起,冷淡的丟下一句:“我不知道,我跟你不熟,想知道什麼就去問紫衣好了!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先行告退了。”話落,她憤然甩手離去。
藍衫小姑娘越過他,轉身朝裡屋走去。杜笑愣在原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竟讓他胸口突然悶疼起來,喉頭有些熱,想急急喚著她的名字,可剛出口又卡在喉頭處,他想叫她什麼?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芊芊芊芊”紫衣沒想到芊芊的反應如此冷淡,急忙站起身想喚她回來,卻不想她頭也未曾回
自回到房中,“碰”的一聲關上房門,不禁歉意的朝T“不好意思啊,杜大哥,今天芊芊的心情不怎麼好,只怕是”
餘下的話語叫李青鬱突的一掐,沒能道出。紫衣不解的望向李青鬱,見她朝自己緩緩搖了搖頭,雖是一頭霧水倒也不再多話。
“沒沒事,我不在意。”杜笑不自禁揚在半空中的手掌停頓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是紫衣突然開口,他恐怕就要伸手去擒住那位梅姑娘了,可是擒住她之後呢?要說些什麼,他自己不清楚,只能暗自握緊拳,將它收回腿側。
剛剛他鼻尖好像有聞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好熟悉像是在哪裡聞過
“我們繼續說吧”
廂房裡,芊芊按住腹部,深吸口氣,幽幽輕嘆了聲,褪掉繡鞋左右一蹬,管它被她甩到哪兒去,人躺在小躺椅上,懶洋洋的提不起勁。
小躺椅旁就是小繡窗,好幾枝盛開的梅花探進了屋,落入芊芊的視線,讓她忍不住伸手去摘下一隻來,細細撫摸著。“一度相逢一度思,最多情處最情痴。孤山林下三千樹,耐得寒霜是此枝。”
“你倒是有閒情念起詩來了。”李青鬱不知何時摸進了她的房中,坐到她身旁的椅子上定定瞅著她。
被李青鬱瞧了有些不自在,芊芊換來個姿勢,避開她的目光,假意擺擺手笑道:“幹嘛這麼看著我,我可不會愛上你的哦!”
“你打算怎麼辦?”李青鬱也不囉嗦,直接切入主題。
“什麼怎麼辦?你說罌粟花的病情?那個只有天知道了。”知道李青鬱話中的意識,芊芊故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肯正面回覆她的問題。
“芊芊妹妹!”李青鬱沉下臉,“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可知道你已經”
“你要我說什麼?!”芊芊終於失聲叫了出來,雖然很不想吐實,但還是無法撒謊,她激動的甩開手中的梅花枝,片片散落的梅花,像她眼中的暗含的淚珠,落得又急又快,讓人輕易略視它。了又能如何?你期望他會有什麼表情?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我怎麼說?”
“可是”見她如此失態,李青鬱看到連心都揪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