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授,她跟我說使毒之人總有被人下毒的一天,所以學醫是必要的。”
“你孃親真有先見之明。”芊芊由衷的敬佩他這位未卜先知的母親,“不過你孃親的這說法跟罌粟花說的不謀而合呢!罌粟花常常掛在嘴邊的就是既然想使毒也得會解毒,所以要使毒,也就必須要學會醫術。”
“是嗎?”
“嗯哼。”芊芊點點頭,又繼續問道:“那你覺得,你的醫術比起罌粟花,那個比較強些?”不是她想拿凌霄與罌粟花作比較,純粹只是好奇而已。
“自然是腐心花谷出來的杜柒笑更強些,唐門之毒跟蠱毒本就不同,相對於蠱毒的霸道陰毒,唐門自然遜色許多。”凌霄想也不想的回道,對於他來說,這不是滅唐門之威,而是事實本就如此。
接下來連著幾天,兩人都在洞中休息,如近這本來就不怎麼寬敞的洞內被一推推乾柴和野果幾乎塞滿了,好似芊芊他們打算在此長期抗戰,一住就不走了般。
這一切,全是難得迴歸山林的小白過分熱心的傑作。
此時,凌霄坐在洞中央火堆旁忙活著,他身前擺滿瓶瓶罐罐的現成藥物和一大堆芊芊根本叫不出名稱的古怪草藥。
他將七、八種草藥放在石頭上捶得稀爛,然後丟人正在火上沸騰的滾水裡熬煮,而那個裝水的鍋,竟是用硬紙摺疊而成的紙鍋!
這廂的芊芊則半趴在地上,小心地照顧著火苗,使之保持在文火的程度,因為,這個紙折的臨時鍋,可千萬禁不起猛火烈焰的燒烤吶!
至於洞外的食屍蜘蛛,從丟了苦心看守的屍靈芝那日起,每日都在沼澤四下搜尋,更不時朝著山壁上的通道猛力撞擊。
數日下來,那原本只有一人高尺餘寬的裂縫口,逐漸被它撞成一個陷落的大坑,幸好這
通道夠深、夠長,使得這蜘蛛始終無法闖入芊芊他們休息的洞窟。
但這食屍蜘蛛也夠狡猾,每當它要躲入泥潭內休息時,便會在陷落的坑口處吐絲結網,將洞口牢牢封死,以防芊芊他們逃跑。
忙碌的兩人靜默了好一會,芊芊見火勢還在她控制之中,便抽空抬起頭抹了把汗,皺著眉頭道:“我突然想起,我們來到蠻荒之地也將近月餘了,現在又耽擱在這裡,再拖下去,對罌粟花的病情會不會有影響?”
凌霄挑撿著藥瓶,將藥物加入鍋裡,“對杜柒笑來說差不多,因為他昏迷不醒,也感覺不出什麼差別。”
“嘖!”芊芊換個姿勢,坐直身子,嘖了聲,“要不是他是重病在身又被我下藥昏睡,我還真想抽他一頓!哪有做相公的在哪裡涼快,為娘子的為他赴湯蹈火的道理!等他醒來,非得叫他替我洗三年臭襪子才夠本!”
“你捨得?”拿著瓶瓶罐罐的凌霄走回火旁,在另一側坐下,也許是找到屍靈芝後心放開了些許,他難得愉悅的勾起唇角。
“為什麼不捨得?”芊芊戲謔的眨眨眼,“為娘子洗襪子可是他三生修來的福分哩!”
“我有些開始同情他了”見狀,凌霄不免為杜柒笑掬一把同情之淚,有妻如此,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啊!
芊芊似覺他的話中另有玄機,便奇怪的看他一眼,但是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姓凌的,我說你當真不想對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麼?我很好奇的吶!”手中以硬紙折成的紙扇小心控制的火候,芊芊又開始老母親敲蛋殼了。
“你還真是不死心。”凌霄苦笑道。
“誰叫你用寂寞勾引我吶!”芊芊一臉的理所當然,望向他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好奇,“看著我們這段時間同甘共苦又生死與共的份上,透lou點嘛!”
“”已經無力去糾正她大膽用詞的凌霄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妥協問她:“為什麼你一定想要知道?”
“唔,這個嘛”芊芊歪頭想了想,“大概是你的眼神看起來很寂寞、很孤獨,讓人忍不住心疼吧!”語畢,她像是註明似地又道:“不是心動的那種哦!人家對罌粟花還是情有獨鍾的!”
凌霄複雜的抬起頭,神情陰冷盯著她良久,最終只是幽幽一嘆,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說道:“我表現得很明顯?”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芊芊一點也沒給他留情面。
“”lou骨的嘲諷卻出奇的沒讓凌霄氣惱,與此同時,他心底似乎有什麼開始緩緩變樣,不再排斥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
“說啦!反正這裡也沒外人,我發誓,絕對不會對第三人提起!真的!”經過落崖一事後,芊芊自然而然的將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