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頭都沒抬。
我疑惑,我就這麼沒存在感嗎?
於是,我把托盤往桌上一放,沒拿捏好力道,杯盤相碰,發出脆脆的聲音。
他執筆的手頓了頓,接著繼續寫。
嗯,不愧是一宮之主,耐力真強,都不拽我。
我哀怨的看看他,我悶了半天了,你就不能跟我說句話嗎?
無奈的嘆口氣,乖乖的立在一邊,看那茶碗上方的蒸汽飄呀飄,飄呀飄的,然後沒有了。
嗯,再不喝,茶就涼了,我辛辛苦苦泡的茶就浪費了。
於是我清清喉嚨,咳一聲,
“那個,宮主,您喝茶吧,再不喝就冷掉了。”
他終於放下筆,慢慢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然後猛地睜大眼睛,愣住了。
我摸摸臉,不解,我臉上有什麼嗎?仔細想了想,臉已經不腫了,只是有點紅而已,也沒什麼呀,我眨眨眼,疑惑的看著他。
他不知何時站起身來,目光復雜,手慢慢撫上我的臉,不確定的問道:
“慕容碩果?”
我不敢動,任他摸,乖乖的點了點頭。
他眼光閃了閃,拿手捏住我下巴,將我臉拉近,仔細看了看,輕笑一聲,道:
“呵呵,師弟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傾國傾城,怪不得整天戴個面具,這樣貌,不知要禍害多少人,怪不得師弟對你迷戀那麼深。”
然後搖搖頭,自嘲的一笑,復坐下,向我伸出手,“拿來吧。”
“什麼?”我不解。
他指指茶杯,“不是要我喝茶嗎?”
我立刻托起茶杯,乖乖的雙手奉上。
手碰到他手指時,他微顫了一下,然後穩穩的接了過去,淺淺的喝了一口,向我遞過來,我趕忙狗腿的接過,興高采烈的端起茶盤,道了一句:
“宮主,我走了。”然後向門口走去。
嗯,終於完成任務了,剩下的時間找如意玩兒去。
“站住。”後面傳來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疑惑的轉過身,“宮主,有什麼事麼?”
蕭沉璧眼角抽了抽,“你就打算這麼走嗎?”
“不然怎麼?”我歪頭不解的看著他。
恩~ ,那個,他寫字的時候不是不應該有人打擾嗎?難道~~?
天哪!我驚恐的看著他,他該不會打算讓我一直站那兒陪他吧?那得多辛苦啊!
我哀怨的看看我的腿,為它默哀。
看到我的樣子,蕭沉璧眼角又抽了抽,咬牙道:
“過來。”
我慢慢的挪過去,眼巴巴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大發慈悲讓我走,我想找如意玩兒。
他轉開眼,乾脆不看我了。拿手指指硯臺,扔下一句,
“磨墨。”
然後執起筆,繼續寫字。
我盯著硯臺看了一會兒,皺皺眉頭,看他一眼,咳一聲,
“那個,怎麼磨?”我求知的問道。
恩,我是好學生,不懂就問。
他用複雜的眼光看看我,像看白痴。
我轉開眼,當沒看見,盯著他的手看。
他抬起手,指指桌腳的一個小錦盒,“炭條在那裡。”然後指指硯臺,“放裡面,磨勻。”
“奧。”我乖乖照辦。
從錦盒中拿出一大塊,放硯臺裡,研磨。
磨了一會兒,我偷眼看看仍低著頭寫字的某人,咳一聲,
“那個,宮主。”見他抬起頭,我指指硯臺,“成泥了。”
蕭沉璧疑惑的看看我,然後把目光轉向那灘墨泥,抿緊唇,看白痴一樣,看了看我,接著親自動手,將墨泥倒掉,重新放了一小塊,倒入少許清水,研磨均勻,拿毛筆蘸了蘸,低頭繼續寫字,不鳥我了。
我的臉很紅,非常紅,那個,有點兒無地自容。
我委屈的看他一眼,人家第一次磨墨嘛,幹嘛像看白痴一樣看人家。
我盯著他頭上的發冠看了一會兒,唉!真無聊。
目光下移,嗯,面板不錯,膚色雖然偏暗了一點兒,卻瑩潤有光澤,脖頸到肩膀的弧度也很漂亮,寬腰窄臀,標準的倒三角,不胖,卻蘊含著力量,有一種野性的美。
嘖嘖嘖~ ,怪不得他們說練武的人身材最好。
我點點頭,的確很帥。
當站到腿部痠麻時,我偷偷找了把椅子,悄悄拖過來,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