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盼兮。”形容的就是眼前女子吧。
“我叫許靜香,記住,我叫許——靜——香!”
羽翼傑一怔,也報上了自己的大名,“羽翼傑,我叫羽翼傑——”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相遇,就是這第一次的相遇,他在她心裡生了根,而她在他心裡卻發了芽
痛苦回憶之送琴
回到王府,已經是深夜,羽翼傑翻牆進了大院,然後朝書房走去今天似乎心情不錯!
轉彎處,羽翼傑就看見一個奴才驚慌地站在房門外,手無足措,看樣子似乎剛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名奴才一看見那挺拔身軀的主人朝這邊走來,立馬興沖沖地跑上前,“二王子,你可回來拉!”
“怎麼,有事?”
“剛才王后來過了!”
“來了有說什麼嗎?”羽翼傑一抬腳,走進了書房,後面緊跟著那位心神不寧的奴才。
那名奴才定定神,接著說道:“王后說,明天讓你到宮裡走一趟!”
“進宮?那王后有說進宮幹什麼嗎?”羽翼傑疑惑地看著他。
“那王后沒有說,只是叮囑我一定要轉告你!”
“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子”奴才張張嘴,欲言又止,想想,二王子的事哪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可以管的。
“還有什麼事嗎?”羽翼傑不耐煩地坐下,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那名奴才一直站著,心想,王子每天都往府外跑,要是真出了亂子,遭殃的必定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於是他壯著膽子問道:“王子,明天你還出府嗎?”
羽翼傑嘴角一揚,又想起了那名身形婀娜、秀色照人的女子,好像叫——許靜香,對了,她說她家在宰相府,明天得去宰相府跑跑了。於是,他隨口應了下,“明天,去宰相府!”
奴才一聽,一失足,“去宰相府?那王后那邊”
“放心,去完宰相府後,我自然會去王后那邊的!”
“可是”奴才心想,二王子,你這樣不是讓我們為難嗎?他搖搖頭,嘆口氣,這年頭,奴才真是難做啊,況且是做你的奴才!
羽翼傑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講吓去。那名奴才只好閉嘴,輕輕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羽翼傑一早就去敲宰相府的大門,他昨天整晚都徹夜難眠,腦海中一直盤繞著靜香的身影,想迫不及待見到她。
宰相一見到羽翼傑王子,一臉的驚訝,這二王子平時不都不屑登門造訪的嗎,今天是何風將他吹來了,莫非
“宰相,別來無恙!”羽翼傑無心問著話,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昨天的那名女子,於是,便將頭四處轉動,納悶,怎麼就不見他朝思暮想的那名女子?
宰相見到羽翼傑此時舉動,好奇,“二王子,你在找人嗎?”
羽翼傑笑笑,“你府裡有沒有一位叫許——”話音還沒落下,只聽得後院傳來一聲聲委婉連綿的樂聲,這樂聲如潮水般四溢開去,錚錚叩人心。羽翼傑怔住,徑直朝後院走去,後面跟著惴惴不安的宰相。
琴音漸止,坐在琴前的那名女子抬起頭,在陽光的反襯下,顯得更加動人。羽翼傑呆呆地望著那一幕,在他們四目交接的那一刻,彷彿時間就這樣停止了
宰相不解地看著眼前兩個人,走到女子身邊,“靜香,你又這麼早起來彈琴了?”然後,將頭轉向羽翼傑,“二王子,都怪老臣教女無方,驚動了你!”
他們就出神地這樣望著,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原來是你!”
宰相又是一臉疑惑,莫非他們認識?
“原來你是萊茵國的二王子?”女子緩緩站起身,向羽翼傑走去。
羽翼傑目不轉睛地看著,“原來你是宰相府的千金!”
兩人開顏大笑,笑聲聲聲入耳,迴盪在整個萊茵國
只有宰相站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無奈!
中午時分,羽翼傑懷著愉悅的心情,走進王宮。王后正在羅孚宮等著他。
“母后,你找孩兒來,有什麼事嗎?”
“諾兒,過來母后這邊做,告訴母后。你最近在忙什麼?”王后親切地攬過羽翼傑的手,將他拉到桌前。
“母后,孩兒這幾天都在用功呢!”
“是嗎?”王后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是啊,母后,你叫兒臣來,有什麼事嗎?”
“前幾日,金陵國進貢,你父皇將那些貢品交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