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什麼?”
“呃”我想想的確是,醜媳婦難免見公婆,伸脖子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乾脆點算了。想是這麼想的,但爬行速度還是堪比龜速,幾乎是一點點蹭到他身旁。
“把棉被給我蓋上。”他聲如冰雪。
“啊,你叫我過來就是做這個?”我黑線,還以為他知道了雙修的事,嚇個半死,卻是為了蓋被。
“是啊,我冷。”他冷然。才逃得太快,忘了給他蓋上被,以致小獸角可憐兮兮的僵立在空氣中。
“呃”我長出一口氣,幫他蓋好棉被,他雖醒來但身體還是冰冷僵硬,只能做很小幅的動作,連排洩都得我伺候,所以我們兩人都很習慣他赤身與我相對。
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有了這次教訓,我那還敢再斷了雙修,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看見他俊美無疇的睡顏就開始發愁。
輕手輕腳的爬起來,出門打盆雪回來放在炕爐上化開,先把自己擦洗乾淨,再換盆水給雪無傷擦身體。見這麼折騰他仍沒醒,即擔心他又沉睡不醒,又心存僥倖希望他能等我雙修完再醒。
偷偷脫了下裳跨坐到他身上,輕車熟路的交吻運氣迴圈大周天。收氣坐起,才高興又瞞過去一次,就見他濃睫輕顫,張開眼簾露出黑曜石般的烏瞳。他面無表情,我卻嚇得直叫出來,“啊啊”
“叫床聲還算好聽,我們要繼續麼?”他面黑口黑,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噎死。
“不不不。”我頭手一起搖,兔子般的從他身上直跳下來,卻因為太驚慌失措而整個人摔到炕上還是臉先著地。
“你你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我捂著臉爬起來,惱羞成怒。他若不是已經知道,沒道理這麼鎮定。試想那個男人一睜眼見到一個女人以交媾的形式跨坐在身上,會沒反應?
“不太早,昨天晚上而已。”他淡定如恆。
“哪你昨天怎麼不說?”我惱,害得我白忐忑一夜,若早曉得他已經知道,我也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最難面對的從來都是第一次。
“你不提,我為什麼要說?”他抿唇,唇線冷傲之極。
我無語。他放我去找師父,說“你既無心我便休。”的時候我就應該知道,他有多麼驕傲。我百般隱瞞,他那麼聰慧,一定早已經明白我是怕什麼才不說救治他的方法是雙修。
時間最無情,輕易把人拋。轉眼又是33天。
轉眼又是33天,老婦人來收錢的時候,她那黃瘦的兒媳竹枝託著午飯跟在身後,伸長脖子口角垂涎的死盯著屋裡看,口水都差點滴進飯菜中。我詫異的順著她眼光回頭,亦不由驚豔,雪無傷斜倚在靠枕上,被子蓋到腰際上身只穿了件白色中衣,沒系衣帶緊緻完美的胸肌半露,黑髮如一幅寫意水墨畫般披洩而下,有幾縷自頸及肩滑至胸前,發如烏絲肌似冰雪,濃睫似扇鼻若刀削。
看著他漠然慵懶如琢如磨的側面,我忽然不想讓別的女人垂涎,忙忙接過托盤關上房門。
“吃飯。”我把托盤放到他身前。
他懶懶垂眸看了一眼粗陋的飯菜,“不吃。”
我無意間掃到他裸露著的半幅絕美胸肌,心中無名火大,“不許挑食!”
“挑食?你是說你自己麼。”他懶懶打了個哈欠,向下滑了滑,“我睡一會,你吃吧。”
“不行!”我探身扯住他敞開的衣領,怒目道:“不許睡,起來吃飯。”
他卻抬手環住我的腰,烏瞳半眯道:“要雙修麼?先練完再吃飯也好,累了最起碼還有點胃口。”隨著時間流逝,他的軀體四肢已經不那麼僵硬,生活亦可基本自理。
“不要。”我撇嘴。
“來吧。”他動作純熟的徑自扒下我的裙褲隨手拋開,“反正也得做。”掀起棉被,獸角早已猙獰,聲音卻冷漠無情。
我被他猝然壓下,不禁咬唇,強嚥回脫口欲出的呻吟。自他身體不再僵硬後,獸角自然也恢復正常,除了不似常人般灼熱,大小粗硬都是極品利器。我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青春女子,怎麼可能毫無所感?每次他進入時都酥癢難耐,不禁想扭動廝磨,可他卻能七情不動冷若冰霜,保持一個姿勢至雙修完,神色恆定漠然自持。
我真的非常非常佩服他的自制力,我雖不是絕色佳人,但天生媚骨柔若棉絮又因習練奼女陰功,肌膚雪膩體有異香,光潔緊緻有若處子。這些特質足已讓男子趨之若鶩痴迷瘋狂,不知道沒嘗過箇中滋味還罷了,我們兩每日按三餐雙修,我的所有好處他全知道,卻視若無睹,真只把我當個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