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你還敢哭!”幾滴淚滴落到了伍司玄的手上,卻引起伍司玄的更大的憤怒,“除了哭還會什麼?”
野景春深吸了一口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她只是遵循自己的想法,跟著自己的想法做事,為什麼她覺得是幫助的人,卻一個個在責備她,到底是為什麼。
“那個聞名四國的才女去哪裡了,竟然變成了你這樣的一無是處的女人,留你還有什麼用——”伍司玄的咒罵在繼續,身後的追兵在逐漸縮短距離,他的心裡有些慌了,這樣下去,他們死定了。
聞名四國的才女,野景春咬緊了牙,這麼重的包袱,偏偏加諸在了她身上,她何德何能,她承受不起。
心中鬱悶,大吼一聲,震得驚天動地,鬼哭狼吼,“我不要——”
V 26 你覺得我怎麼樣
“風洛初,你真的該醒醒了,國仇家恨你現在沒有能力報仇不怪你,但是你何故偏偏要喜歡上那個害的你國破家亡的男人!”喜歡誰都不可以喜歡上尚鏈宇,那個可怕的男人。
那跟她有什麼關係,她只是追隨著自己的感覺走,可是現實真的太無情地打擊著她,此刻的她作為風洛初,有太多的不可以。
只是,那個一再留情的男人,那個曾經跟風洛初有過很深刻的感情的男人,為什麼要害風洛初至此。
是亡國之前的虛情假意,還是亡國之後的患難真情,到了最後卻還要如此折磨著她。
當中有太多的疑問,不是野景春不想問,而是她自欺欺人地認為那不是自己的事情,處在這個事件中,她還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
她要的不多,只是想要一份穩定的感情,想要以野景春自己的身份活著,卻忽略了,給她這個虛假的感情的初始,還是因為自己這個風洛初的身體。
做出選擇嗎,其實早就該放棄了,也不是不願意,只是被他人點破,心裡總是有那麼點心痛。
自己還在堅持什麼,期待什麼,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有這張臉。”野景春第一次恨起自己這張臉來。
喧囂的馬蹄聲越發逼近,野景**裡也是緊張不已,一方面不希望尚鏈宇追上,一方面卻又有期待,期待他的真情。
“為什麼一定要帶我離開,你明明知道,只要我跟著他走,你們就會是自由的安全的。”野景春低聲問道。
伍司玄久久地沉默,最後轉化為一陣嘆息,“因為我,不想要放棄你。”
多麼溫馨的一句話。
野景春淡淡一笑,無關乎感情的話語,此刻聽起來卻是分外的溫情。
“你說的對,我一直在欺騙自己。。。。。。”野景春終於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那個男人,應該是離得越遠越好,但是我還一廂情願地以為。。。。。。對不起。。。。。。”
“知道錯了就好,文豪鄴,這個女人留給你,我來掩護你們。”伍司玄一把抓住了野景春的胳膊,一下子將她扔到了文豪鄴的馬背上,就像扔一隻小雞。
“啊——”猝不及防,野景春被換了位置,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麻煩你扔的時候,能不能示先說一聲啊。”怎麼也要讓她有個思想準備啊。
伍司玄沒理她,調轉馬頭便往後跑。
文豪鄴解了野景春的穴道,讓野景春靠在自己的懷裡,“你沒事吧?”
好不容易順暢了,野景春真是想哭,此刻有個溫暖的懷抱,頓覺的很舒心,“還好,還沒死呢。”
“你該知道你跟尚鏈宇,是不可能的。”文豪鄴策馬前行,小心地護住野景春,以免她掉下馬。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原來她跟尚鏈宇,還存在著這麼多的鴻溝,不是她想要在一起就在一起的。
跑累了,文豪鄴找了個僻靜的山洞,“這裡應該很安全。”
野景春坐在地上,看著文豪鄴生火,看著他相當費勁地鑽木取火,不覺有點好笑。
“你在笑什麼。”文豪鄴奇怪地問。
野景春搖頭,“只是感覺你變了很多。”
當初的文豪鄴多拽啊,拽的跟什麼一樣,真是沒想到,現在的他竟然會跟著她一起,在這個小小的山洞裡面。那皺著眉頭為生火糾結的男人,真是不能跟之前比的。
文豪鄴給了她大大的一個白眼,“這才是真實的我,而你,卻不是。”
又在拿她跟之前的風洛初做比較了吧,人比人,是會氣死人的。
“那你覺得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