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陛下著急,微臣可以回去通報大人,改在明天辰時。”
“就三天後。”這是談判,不能弱了氣勢。
李如松在一間陰森屋中看一張紙,他的不遠處是血肉模糊的瓦刺使節吳巴達。李如松把紙扔在一邊道:“你說這些根本沒用。直接說吧,我需要瓦刺興慶府的情報。比如現在駐軍多少駐軍方位,官員名單、私奴武裝能力、官員『性』格、當地有影響的人物等等,你懂我意思?”
吳巴達咬牙道:“你們是借派遣和使通知馬千乘之時,遞上這份情報吧?你們根本就不想和談是不是?”
“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招。”李如松吩咐:“來人,上剮刑,每一錢肉保證割足十刀以上。”
“畜生,虧你等還是禮儀之邦,兩軍交戰,不傷來使,你們不知道嗎?”
李如松笑下:“仁義道德談了幾千年,越談越吃虧,而今本將要換換談法,為將者心不狠手不毒,如何為將。仁者無敵,你還是死後去找孔聖人聊吧。我如果是你,就實在拿了這一千貫到明朝裡做個富翁,免得這般遭罪還不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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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議和拖時間
第144章 議和拖時間
李如松出門,常智光正靠在屋子外曬太陽,常智光一見李如松臉『色』就笑著安慰:“哪那麼容易?這個可是重臣,又被儒家洗腦,總要有點耐『性』。當然,如果他不是嚷嚷自己乃是瓦刺的軍機重臣,也不至於受這樣的罪。”
李如松道:“我還一直以為大人不贊成用大刑。”
“對百姓能不用就不用,但對他用大刑就等於救我明軍眾多將士。再說平時高官厚祿養著,總是要有點代價的。”常智光道:“這個李乾順也真是的,禮儀之邦,不代表所有人都願意講道理。再說按照大明律法,沒有禁止對他國使節上大刑的說法。至於什麼兩國相交,不傷來使,也沒有明文規定。”
“怪就怪他太有價值。”李如松『性』子是明將中的異類,他為追求勝利可以不擇任何手段。他不懼罵名,不懼得失,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李如松吩咐:“你們聽著,沒我和常大人的手令,即使天兵天將來了,也不得入內。”
“是!”一干親兵同聲喝道。
“大人,小酌兩杯?”
“好,我們也計較計較和瓦刺人談判。”
夜晚在城牆上喝酒,清風徐徐。李如松嘆道:“這等異族就是欺我中原禮儀之邦,中原強如唐時,就萬國來朝, 中原弱時晉時,就五胡『亂』華。”
常智光笑道:“我就是個商人,就懂得在手中籌碼最多時候,千萬要把對手贏個底朝天,不能給對手喘息反擊的機會。”
“報!”一名親兵上城牆道:“公主譴於世昌於大人來勞軍。”
“勞軍?”李如松疑『惑』道:“三王爺不是剛勞軍完嗎?怎麼又來一個勞軍的?”
“去看看!”
於世昌正由李德本王錫爵還有曾布接待在南城樂營中飲酒。曾布是樞密院的,王錫爵是後勤,一定要配備的監察御史,而李德本是監軍,李如松是城內主將,本來就是這麼個接待規格,但由於此戰有兩個監軍,所以比以往多了一人參加接風酒。
於世昌酒過幾巡就說明了本次勞軍的意圖:“公主讓我問問,瓦刺和談使者派了嗎?”
常智光搖頭:“至今沒有。”
於世昌道:“公主意思是派個人過去問問。”
常智光呵呵一笑:“於大人,這談判就象是做生意,人家沒說話,我們先急著和人家接洽,似乎不好談。再說我大明而今打的都是勝戰,馬將軍而今直襲瓦刺都城興慶府,他們都不急,我們急什麼?”
王錫爵官品和於世昌相同,很直接道:“公主聖明,這前方進展順利,前方將官皆言無半點和談之需要,為何朝中如此緊張?十多年前對瓦刺開戰,是因為某些人想撈軍功。十多年後對瓦刺和談,是因為有些人不想見別人得了軍功。於大人,朝內大臣是這個意思吧?”
於世昌微笑道:“王大人何出此言?”
王錫爵道:“馬將軍直取興慶府,此功若成,乃是明自開國以來第一奇功。恐怕封個王不會是難事吧?有人不希望武在文上,相比之下臉上掛不住。”王錫爵說的這有人,代指的大家都明白,自然是張居正。
李德本打哈哈道:“王大人喝多了,來人,扶大人下去歇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