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勒蘭轉頭臉上打個問號。“我誇你漂亮呢。”常智光覺著自己話過了,有點歉意挪點過去,拿了『毛』筆道:“我們先把完字拆開兩部分,一個部分一個部分的學。”
這會斡勒蘭看懂了,常智光本來想教的,但想想語言不通說的也是廢話,再拿了一支筆教斡勒蘭怎麼握筆,發力部位。要說這點常智光也汗顏,身為一個穿越人,為了把握筆習慣改正,沒少被先生打手板。先生就納悶,好好寫著寫著怎麼就變了個姿勢,最讓先生鳥火的是,常智光經常習慣『性』的轉筆,筆一轉,周圍一圈學生全成小花臉。
經過半個時辰的奮鬥,斡勒蘭終於順利的書寫出自己完整的名字,再看常智光,已經一邊睡去了。第二天中午經過一個小鎮,斡勒蘭讓大家休息,自己有事走開。“翻譯!”常智光問:“你怎麼會漢語的?”
翻譯嘆口氣:“你沒看見那女人打我這麼順暢?我不是女真人。我父親是漢人,我母親是韃靼人,住在東京,結果被人抓去使喚了不是。我這身份說好聽點叫文書,說難聽點就是奴隸。也還好以前住在女真部落旁邊,會說女真語言,否則早去運糧草了。”“天涯淪落人,對了!這娘們怎麼連笑都不會?”
“不知道,我是臨時派來的。女真就這樣,要說他們也可憐,窮啊!為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