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夢中他覺得自己肚子很餓,於是變成了一隻惡魔。用手槍殺死了一個個人,刨開他們的胸膛,取出心臟吃下。但越吃越餓,身邊的屍體也越來越多,最後屍體全部變成斡勒蘭,用很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
“啊!”常智光驚醒過來,一頭的冷汗。一雙手正伸過來幫自己擦汗。轉頭一看,竟然是斡勒蘭。常智光忙『摸』『摸』其額頭,大喜,她燒退了,看其臉『色』也好了許多。常智光忙道:“我去幫你找點東西吃。”可沒想,自己這站起來,腦袋一暈,單腿跪了下來,一『摸』自己額頭,nn的,不可能吧,高燒轉移了。
沈軍大汗,這好了一個,又倒了一個。還好常智光這就是勞累過度,再加肝火旺盛所導致。高燒降下去後,喝點清熱的草『藥』,就算是恢復了過來。這麼折騰來折騰去10天,貨船上終於沒有病人。
雖然已經是秋天,但常智光還是『裸』『露』了上半身,躺在甲板的椅子上享受著陽光的沐浴和海風的吹拂,手邊放著一碗燒酒。恩!這是簡易版的遊艇渡假打扮。常智光就有這個好處,會享受生活,即使條件再惡劣,這不僅是享受,更是一種心態。
今天風平浪靜,雖然這代表貨船行進艱難,但也代表這是難得悠閒的一天。風帆就這樣,你急也沒用。記得這條航線,還是明萬曆十三年和女真聯盟時候打通的,沒想到被自己主導早十多年就打通了。酒沒了,是要起來倒酒,還是就這麼躺著?這是個無聊的問題,也是目前常智光唯一思考的問題。
這麼想著,酒就滿了。常智光側頭一看,原來是斡勒蘭。大病後的她,臉上不再是原來冷冰冰那樣,多少還有點人『色』。但倒完酒後,她也不看常智光,走到甲板朝女真方向看著。其適應暈船後,就每天都要問沈軍,還有多久上岸。而常智光在其病好後,也和其沒有什麼接觸。常智光學會了拉風帆,學會了掌舵,反正到處找事幹,時間充實。
“啊”斡勒蘭突然雙手指著前方喊道,恩,手銬還打不開。常智光直起腦袋一看,原來鯊魚。看見鯊魚有什麼奇怪的,只要不倒黴到遇見無聊的鯨魚撞船。
過了小半個時辰,斡勒蘭被船頭的海豚吸引,幾十只海豚在船頭躍水而出,場面壯觀。引得常智光也起身觀看這些調戲貨船外帶鄙視貨船速度的可愛海豚們,常智光不由想起了一部奧斯卡獲獎影片《海豚灣》,需要多卑劣的人『性』才會向這樣可愛的小動物們伸出魔爪啊。
斡勒蘭看常智光,不太明白常智光那表情,事實上,她感覺常智光比她所有認識的人都要複雜。常智光發覺,轉頭看了斡勒蘭一眼想想問:“我幫你畫個像好不好?”“?”斡勒蘭。“等著!”常智光到自己房間,拿了四張紙拼在一起,用少許糨糊貼在一塊木板上。然後磨墨,拿了木片當成鉛筆。
“你別過來啊!”常智光把好奇的斡勒蘭拉到甲板邊,回來繼續。要說素描常智光還是可以的,這是特種兵必修課程,也是必考課程。要求很簡單,需要把見一面的人畫下來,雖然現在有電腦拼圖,但是素描可以說是電腦拼圖的基本課程。
十分鐘就出來了,半身素描。常智光把畫板一轉,斡勒蘭好奇看了幾眼,再指指自己。常智光點頭。斡勒蘭歪了腦袋看看畫,再『摸』『摸』自己,又研究了好一會。常智光不滿道:“你就長這樣了,不要懷疑本人的素描水平。”斡勒蘭點點頭,也不徵求常智光同意,一把搶過畫板回船艙。常智光汗這手勁不是蓋的。也是,人家是從小拿刀玩弓的,自己是技術型的,不能比,不能比。
不一會,沈軍被斡勒蘭拉到甲板,沈軍苦笑道:“大人,她要你重畫一張。”“為什麼?”沈軍道:“她問我是不是她,我說有八分神似。於是她就不滿意,要求我和你交涉,要十分神似的。”常智光說:“你告訴她,要再畫的話,就把那畫板扔進大海。”
斡勒蘭聽了翻譯後,想了想搖頭,突然莫名其妙笑了下,又去了船艙。兩男人被這一笑嚇一身汗。沈軍道:“這好象是第一次?”常智光笑道:“是吧,會不會是又病了?”“有可能!”
這些日子,是常智光出懷遠後最悠閒的日子,雖然貨船和遊艇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但是要求不能太高。而斡勒蘭則是笑得最多的日子,不用沈軍說,常智光也知道這女子情竇初開,只不過,常智光情竇早謝了n次了。更何況常智光知道好花不常開。
一十八天,貨船終於離開大海,進入大清河,換乘了準備下貨的中型船。再行了兩天時間,終於到了安國碼頭。原本這船是無法直接靠岸,裝貨也是小船運到河中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