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
秦良玉笑道:“大人,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麼?”常智光嘆口氣搖頭道:“你介意讓我『摸』下你身子嗎?”秦良玉沉默了一會後道:“不介意。”“轉身!”常智光在其身後很專業的『摸』下來,沒有,除了首飾,連硬器都沒有。
門外有人敲門,常智光開門,白蓮朝常智光搖頭。常智光會意關上了門,想想後拿出一個信物道:“你的買身契已經毀掉,這邊有一千貫錢,你走吧。”“你捨得我走?”常智光笑道:“捨得!”
秦良玉想想咬牙道:“我就是你說的秦良玉,但事實不是如此。我爹爹馳援那小縣,是因為那知縣是王德新的親信,州里急令之下才棄州而去。而州里的數千軍隊無大將,一聽說有賊來攻,全部逃竄。致使忠州落於賊手,而我爹爹因此求援不能。但事後忠州承宣使只被降級處理,而我爹爹和兄長卻代人受過而死。至於你說的照看我們娘倆是我爺爺曾經的下屬,是為東京一名指揮使,上個月暴疾而死。我不屬他營地,他為免我淪落,用錢賄賂管事,管事也領情就將我這麼放著,但久未收錢,已經開始『逼』迫於我。適逢安國開運動會,我就逃了出來,為的就是要手刃王德新,為父為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