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城市,一來生人來往也正常,二來有豐富的供給,三來,被抓捕還有人質,四來城市地形複雜,不象農村和荒山一目平川。常智光已經勾勒出一個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罪犯隱匿在某戶人家家中,挾持人質,『逼』迫親人不舉報自己,或者是給自己弄吃的。這個可能是常智光的可能,也就是如果他是逃犯,一定選擇這樣的辦法躲避風聲。
如果是自己,自己一定選擇店鋪,這樣在閣樓或者是內堂都可以知道官兵的動靜,而且一家開張的店鋪也是最不會被懷疑的地方。常智光已經想象出罪犯挾持了某老闆的老婆或者孩子,老闆開張邊做生意,邊要供給罪犯吃喝。捕快來查,也只會問老闆有沒看見什麼可疑的人之類的話語。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從吃喝拉撒排除罪犯躲藏的可能地點,綜合各種資訊將罪犯藏身地壓縮到最小範圍。
米店、棺材店、客棧、酒樓、鹽莊、錢莊、肉鋪常智光邊走邊看,腦子一直不停在思考罪犯現在的心理。“站住!”一個低沉聲音在常智光身後喝了一聲。常智光轉身一看,原來是一名單身捕頭,看此人二十四五歲年紀,雖身高六尺,身材健壯,但面容卻有幾分儒雅。常智光拱手行禮:“不知可是彭子晨彭捕頭?”看其眼中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