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有遊方道士說此地乃是大凶之地,於是官府就封了這屋。”這遊方道士該不會是玄空子的爹吧?風格很象哦,都是順“民意”。
“鬼、鬼屋?”常智平一聽臉當即綠了,腳肚子開始打哆嗦。剛在那女賊面前,倒還站的住,現在幾乎是直接趴在常智光身上。“怕你就回大少爺家,然後明天你被捆回去,少爺我一個人出城逍遙自在。”常智光甩手就走。常智平一咬牙忙喊:“少爺,等我。”
進鬼屋一點難度也沒有,只不過這裡面氣氛確實有點詭異。常智光左右看看也有點心虛,破舊的屋子、院子雜草叢生,『亂』七八糟。到處是老鼠、蜘蛛網,水溝邊還遊動著一條毒蛇。推開正屋的門,“呀”的一聲,常智平立刻閉了眼睛死拽常智光的衣服。常智光安慰道:“怕什麼,開門不都這聲音?”
常智光左右看看,顯然這屋子的原先主人相當有錢,桌椅都是紅木製造。裡面擺設還算整齊。常智光站立屋中觀察一會後招呼:“智平,我負責整理一塊地,別晚上屋內生火燒了人家傢俱。你去找一些乾淨木板鋪在地上,順便將剛看到的蛇抓來殺了,還有老鼠也弄幾隻。”
“蛇我不怕。”常智平顫抖道:“我怕”“怕鬼?你見過鬼嗎?”“沒有!”常智平搖頭。“那你為什麼就不會認為鬼其實是怕人的?”常智光道:“去吧去吧,我一會抓個女鬼陪你過夜。”“少爺,我去就我去,你別提那個字。實在要說,就說髒東西。”“知道了,快去吧。”常智光捋袖子整理客廳。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常智光合上門窗,用火石生起了小火,常智平找來一個破鍋的底部,石頭架好,就煮起了蛇肉。另外還有幾隻拔了皮、洗乾淨的老鼠正在等蛇湯煮好後上架燒烤。“可惜沒鹽。”常智光弄著蛇湯,從鍋裡拿出一根火棍遞給常智平照明交代:“你再去找點能燒的東西,這地方蛇蟲太多,晚上火不能滅。”“好,少爺。”常智平膽子有大大的進步。
常智平出去,一個黑影從上悄悄落到常智光身邊:“我出鹽。”她一手已經準備按在常智光似乎會出口的尖叫嘴上。“你終於下來了。”常智光出乎她意料的呵呵一笑:“女俠,你怎麼老喜歡爬房梁。”“哦?你知道我在上面?”女賊甚是驚訝。
“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裡肯定有人。我就知道有人肚子餓了。”有什麼奇怪,一個特種兵最基本能力就是觀察入微。交警可以在穿梭的車輛中發現假牌,巡警可以在盤查人表情中發現反常,鑑證可以將現場碎玻璃拼成一塊完整的玻璃。混哪行容易,但是要在本行中出類拔萃就不是那麼簡單。不僅需要鍛鍊,還需要天賦。如哪個名人說的,如果沒有1%的靈感,即使付出99%的努力也是徒勞。
“我是賊,你不怕我殺了你嗎?”女賊兇狠的恐嚇。常智光搖頭:“殺了我就沒東西吃,我手藝不錯的。鹽來。”女賊遞過一個紙包好奇問:“看你年紀不大,但為什麼看你做事似乎已經是老江湖?”“你猜!”常智光『露』齒朝女俠一笑:“我說,你蒙著臉不難受嗎?”
“哼!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官府派來取我容貌的。”女賊道:“話說,你不是衙門的人嗎?怎麼流落到鬼屋來借宿?”“你再猜!”娥眉刺又頂在常智光的咽喉上。女賊不猜,她做!“你不會殺我。”常智光朝湯裡面灑鹽巴。“胡說,姑『奶』『奶』我”女賊跺腳:“你怎麼不怕啊你?”
“怕,我好怕的。”常智光試了口湯,將湯勺遞給女賊:“我味道合適,你自己試下口感。”“你用過的。”女賊拿了一根新的湯勺喝了一口喜道:“好喝。”常智光忙阻止女賊再伸湯勺:“野外蛇蟲必須沸水煮半刻鐘才可食用,否則會染病。”女賊疑『惑』看常智光:“你到底是誰啊?怎麼什麼都知道?”“你猜!”
“少爺,我回來”話說一半,常智平暈倒在地上。“你不管他?”女賊驚訝問。“你猜!”暈是一種人的自我保護狀態,當神經線受不了刺激時候,一是昏倒,二是發瘋。常智光的連續‘你猜’顯然激怒了女賊,女賊一把抓了常智光道:“小子,姑『奶』『奶』是沒殺過人,但不代表姑『奶』『奶』不會打人。”
“咕!”一聲,常智光指指女賊肚子:“你餓了。”“怪我嗎?”女賊一手指了常智光:“如果不是你多事,我的乾糧會放在房樑上嗎?”常智光給自己盛湯:“可以吃了。”“不要無視我說的每一句話。”女賊大怒。“你吃不吃?”“吃!”女賊立刻坐下,輕輕拉起小嘴的遮布。
常智光用了一堆的口水,終於是讓常智平相信面前那個氣呼呼喝湯的人是女賊,而不是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