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他因為酃祈霖曾經救過他的命,而投向了他,當然,真正的搭線人還是李月。
“得罪了。” 他讓旁邊計程車兵給李月的手腳鎖上了鐵鏈。
李月底頭看著手腳上的鐵鏈,竟想起當初被葉一凡禁錮的日子,一時間也不知是怎樣的滋味,只覺心似乎被什麼東西擠壓著,痛得她全身發冷,有些呼吸困難。
她反覆地做了幾次深呼吸,可症狀並不改善。儘管如此,她還是努力地向上拉動嘴角,使自己看上去輕鬆:“我又戴上這個了。”
見酃祈霖一直都不轉過頭看她,心想他一定心裡難受,便用玩笑去安慰他::“沒事的,二十年後,又是個好漢,到那時,我就來皇宮給你做侍衛,你可要能認出我。”
酃祈霖沒有答話,也沒有轉過身。
“走吧。” 李月把眸光從酃祈霖的後背挪開,拖著沉重的鐵鏈,向外走去去。
似乎一切都為她準備好,門口有準備好的轎子,牢房裡已經擺好了一張大床,上面是嶄新鬆軟的被褥,看上去蠻舒服。
李月一頭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睡覺,最好能睡到七天後再醒來。
當李月睡醒的時候,見床前站這一個人。高挑的身材,麥色的面板,俊氣的臉,濃濃的劍眉下,一雙微微深陷的雙眸正看著她出神。
這個人也是她從小孩看著長的人,風四。
看著眼前已經是完完全全男子漢的風四,李月的心中一酸,無法不去想酃祈霖,那個曾經對她說過那麼多情深意切的話,可卻在最後騙她回來,想要她的命的她的小子。雖然說過為小子能當上皇帝,死都心甘情願,可這種死法,心真的很痛,她情願當初在戰場上為他遮擋刀槍箭雨時死去。
見長長的羽睫輕顫揚起,露出煙雨朦朧般的水眸,風四開了口:“你在這個時候還能睡得著?”
李月坐了起來,抖了抖鎖著自己的鐵鏈,一臉自嘲的笑:“除了睡覺,還能幹什麼?”
見風四一直都那麼地盯著自己看,李月道:“是皇上讓你來看著我嗎?”
這話說完,李月的心一顫,她的小子終於被稱做皇帝,只是,...
她不願再去多想。
“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看你的。” 風四答道。
李月道:“那你就趕緊走吧,讓人知道了不好,現在畢竟不同以前,我現在是戴罪身份。”
風四的情緒有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