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渺、葉焉此時的模樣,她何嘗不熟悉,她也曾深夜在門外一直在等一個人回來,只為她想見他,就傻傻的等著,那種心情她還記得。
“別哭。”她對葉渺淡淡的說。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葉渺的眼睛更紅了,他上前一步死死的把肖佑抱住,他的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子上,熱熱的眼淚全流進了肖佑的衣領裡,他哭得淚眼婆娑,再也看不見他平日裡桀驁,葉渺邊哭還邊說,
“你就笑我吧,笑我沒骨氣,笑我非你不可,笑我離開了你就過不得在你這我骨子裡自傲的骨氣都他/媽的去見了鬼。我嫉妒莫安琪,他在你心中地位不可替代。我嫉妒蔣含情,他了解你熟悉你。我甚至嫉妒我哥,他和我是同時瞧見你的,可是卻比我多和你相處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就這樣,兩個月的時間我也嫉妒!我經常在心裡提醒自己,你對我是不重要的,你對我來說只是風流史上的一筆筆墨,你的確是一筆筆墨,可你的那一筆是刻心入骨的一句號。我想過換個女人試試,但是沒用啊,一點用都沒有。”葉渺哭得傷心,情真意切,哽咽的繼續說,
“我喜歡你,喜歡到了骨子裡,可是你根本就沒我放在心上。蔣含情的出現,讓我的心慌了,舒蒂是我找來試探你的,你多狠心啊,一個輕蔑的眼神就轉身離開了,對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的,可是我沒了你,心就沒有了。”
葉焉的眼睛起了潤氣,他倚在牆上,葉渺的話,也說到了他的痛處,他對她來說只是可有無的,和她剛開始,出發點並不美好,他還自欺欺人認為她對自己來說,也會是個過眼雲煙的人,他也理智的分析了,因為家世,她和他最終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可是如果不是他動心了,會去分析那些東西嗎?還想到了婚姻
他沒有葉渺那般會討女人開心,也學不來蔣含情那般的順從她,他只會關心她的一些所碎事情,訓練上、生活上她簡歷表上的每一個字,他都全記在了心裡,她說她想成為一名優秀的飛行員,他對她的嚴格只是為了幫她搭建到達她夢想路上的階梯。
肖佑就讓葉渺這般抱著,他的話很動聽,她的心湖是起了漣漪,可是這漣漪並不是因為葉焉、葉渺,是為了她自己,葉焉、葉渺執著於她、莫安琪執著於她、蔣含情執著於她,但執著一詞對她來說,真的只剩下諷刺。
她開啟房門,葉渺還掛在她的身上不肯鬆手,他們一起進了房間。
“鬆開。”肖佑累了,聲音裡帶著不耐煩。
“不松!”葉渺好不容易才又抱上這具他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身體,怎麼會鬆開,他想就這麼抱著她,一輩子都不鬆開。
“肖佑,我想你了。”葉渺的真情流露。
肖佑動手推開了他,戲謔的勾起她精緻的眉眼,
“是想上我吧。”
葉渺對肖佑說這麼多的剖解他內心的話,是第一次對女人的表白、是男兒隱藏最深的脆弱、是真真切切的情感,不但沒得到回應,還被她否決的笑話了,他怒火滿腹,
“蔣含情有什麼好的?他會玩的,我也都會,他現在是少校,過兩年指不定我的軍銜比他的還高,我才二十三歲,他蔣含情都三十歲了,那麼老你都還喜歡!”肖璟、蔣含情他們在政事上沒什麼興趣,特別是蔣含情,不然不會到了現在他還只是個少校,就算他什麼都不做,蔣家也能給他安排好,只是他自己不願意罷了。
“我真的老?”從門口傳來的聲音,語氣裡是濃濃的調侃。
大家抬眼看過去,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站在門邊,他不是蔣含情是誰?蔣含情回到部隊,他把總結會議交給了別人,就去找肖佑,葉渺對她說的話,他在三樓的樓道口是從頭聽到尾,一個字都沒漏。
葉渺的眼神惱怒,葉焉的眼神冷酷,蔣含情的眼神玩味,男人之間是硝煙四起、波濤暗湧。
“佑佑的父親把她交給我了,我和她的感情很好。”都是老道成精的人,但是蔣含情他的優勢不是一點半點,葉家兩兄弟連肖佑的身份都不知道,他隨便說說肖佑的一兩件事情,都能把他們氣的半死。
“現在不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你們還沒結婚吧,就算結了婚還能離婚,這不是問題。”葉焉勾唇微嘲諷的緩緩說道。
“如果葉老爺子不同意你們選的女人,你們可以結婚嗎?”蔣含情走到肖佑的身邊,溫柔的幫她理了理剛才被葉渺弄亂了衣服,動作極其親暱。
“蔣爺爺就同意你和她了?”葉渺冷哼。
“當然,我爺爺是伸長脖子盼著我現在就能把她帶回家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