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更加大了。
不管夜雨兒說什麼,他都只顧著拍門,自言自語。
小竹簍裡的七彩靈蛇終於受不了地爬了出來,幽深的目光森冷地瞟著那扇就快被拍得壽終正寢的小木門。
在夜雨兒不注意之時,一道七彩光芒在忽明忽暗的燭光裡晃盪了一圈,無聲地瞟向門後,門後吵鬧聲應聲而止。
“”
“師父?你是不是走了?”
突然安靜下來的空氣中透著一股淡淡的詭異,夜雨兒等了等,再沒有聽到糟老頭的聲音。
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她悄悄開啟了房門。
清輝的月光下,糟老頭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打著呼嚕,鼻子上花白的鬍鬚在粗魯的呼嚕下一顫一顫的,他身上的酒味濃郁,嗆得夜雨兒眉頭緊鎖。
夜雨兒有些哭笑不得,小嘴不禁嘀咕,“你今日倒是老實了,但也別睡在地上啊,這屋外風大,著涼了可不好。”
說著,她俯下身子,吃力地將糟老頭揹回隔壁的房間去。
至始至終,她沒有注意到七彩靈蛇凝注在她身後的複雜眸光。
翌日清晨,明媚陽光籠罩下的小茅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男子。
那些男子一見到夜雨兒全都露出了猥瑣的面目,待看清她右臉上的長疤後,又嫌棄地吐槽了起來,“媽的,駱少說的就是這個女人?就這貨色賣到春香樓去能值幾個錢?”
“駱少是誰?”
夜雨兒一聽皺了皺眉,難道是被她偷過的冤家?
眼見那些就要向她撲過來,夜雨兒也懶得問了。反正不管駱少是誰,不是好貨色就對了。
她淡定地搬起一旁的桌椅,迎面就往撲來的人砸了過去。
在裡屋睡覺的糟老頭聽到了屋外的混亂,急急忙忙衝了出來,一見夜雨兒被一個猥瑣男抓住了手,他的厲眸一瞪,花白的鬍子一吹,抄起門口挑水的扁擔就往那些人掄過去。
說也奇怪,糟老頭的扁擔對那些手拿大刀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威懾力,可,就在老頭加入之後不久,那一個個膘肥身壯的流氓竟見鬼似的落荒而逃了。
夜雨兒不由得對糟老頭豎起了大拇指,“師父,還是您老人家厲害。”
“嗯哼!那還用說,想當年師父我可是”
得瑟的話說到一半,糟老頭悻悻地住嘴。
☆、番外:異樣的眸光【3】
搖頭黯然神傷,轉身,他往身後葬著師孃的一處荒草地走去。
問世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