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轉身,隨即走出了內室。
“小賤人,今晚看你怎麼逃!”
柳湘怡盯著阿詹的背影陰狠地笑了,她的手輕輕覆上平扁的小肚子,喃喃低語,“寶寶,孃親現在就開始為你鋪路,你要乖乖的,以後等著當皇帝。哈哈哈”
“誰?”她的笑聲陡然打住,厲眸掃向房門處,剛剛關上的房門又被推了開來,透過薄薄屏風,阿詹那健壯的背影朦朦朧朧地退了回來。
☆、這女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阿詹,你回來做什麼?”柳湘怡的秀眉緊皺,周圍緊繃的氣息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她急忙掀開了身上的棉被,從床、上走了下來,剛一走到屏風處,她瞬間石化。
只見,兩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阿詹的脖子上,黎可人帶著幾個護衛慢條斯理地走了進來。
“黎可人”她什麼時候來柳苑的?
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饒有興味地盯著柳湘怡那做賊心虛的臉看,“不錯啊柳湘怡,紅杏出牆也就算了,竟然還想騙這傻小子對姑奶奶我動手?”
黎可人的唇邊呷著一抹嘲諷的淡笑,一步步,優哉遊哉慢慢地踱到了柳湘怡的面前。
柳湘怡的臉色頓時慘白如紙,她怔怔地問,“你你胡說什麼?什麼紅杏出牆,什麼對你動手,黎可人,你別以為你是太子妃就可以血口噴人。”
“哦?我血口噴人?”
揚眉,優雅地在一張紅木椅上坐了下來,黎可人的黑眸亮晶晶的,呷著促狹的笑意,她掩嘴笑道,“柳湘怡,那你說說,這男人三番四次出現在你的寢室裡是怎麼回事?”
“什麼什麼三番四次出現在我這裡?黎可人,你少誣賴我,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柳湘怡把臉一橫,眸底火苗跳躍。
一緊張,她的腹部也隱隱墜疼,她的手下意識地摸向肚子,極力讓自己淡定下來。
“不認識啊?”黎可人好整以暇地彎了彎唇角,白皙如玉的手指輕輕釦上了光滑可見的桌面。
不得不說,這個柳湘怡真懂得享受,就是這一套傢俱都不比她和藍一鳴寢室裡的差多少。
只可惜呀!這女人的好日子是到頭咯!
她微微笑道,“他好像就叫阿詹吧?柳夫人在這太子府裡也住了幾年了,怎麼會連府裡的護衛都不認識呢?看來你這記性還不如我呢!”
“你”柳湘怡憤懣地瞪著黎可人那一副慵懶的模樣,她眼裡那抹洞悉一切的光亮讓人心底發慌。
她悄悄地睨向被兩把大刀架著的阿詹,眸光一閃,隨即氣惱的走了過去,“啪”的一聲火辣辣扇到了男人黝黑的臉上,怒斥,“該死的□□,本夫人的柳苑是你們這些護衛隨隨便便就可以進來的嗎?說,你偷偷摸摸地混進來有什麼企圖?”
“”阿詹的眼眸一眯,眼裡隱隱跳躍著一簇可怕的火光。
柳湘怡的那一巴掌可真不輕,饒是她面板黝黑還是蓋不住那紅紅的五指印。
阿詹的臉上是熱辣辣的疼,這一巴掌不但打偏了他的臉,更激起了他心中對柳湘怡的鄙夷。
但,現在不是和這個女人計較的時候。
眼眸微微眯起,他死死的盯著這個善於演戲的女人,唇角呷著一抹壞壞地笑意,聲音卻是唯唯諾諾的,“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小的只是路過,正好看見夫人苑裡有黑影掠過,小的以為那是宵小作怪正想幫夫人抓住他,哪裡想到,太子妃就帶人衝了進來,反而把小的當成了那宵小。”
☆、捉姦
“哦?這麼說你是被冤枉的?”柳湘怡的眼神躲閃,被阿詹那可怕的眼神嚇得心底哆嗦,卻還故作鎮定地和他一唱一和。
“是是是!小的是冤枉的,請夫人明察,請太子妃明察。”
說著,阿詹弱弱地在黎可人的面前跪了下來。
“啪啪啪!”黎可人笑意盈盈地拍手鼓掌,“不錯,不錯!這雙簧唱的不錯。”
“黎可人,你這是怎麼意思?”柳湘怡的厲眸一瞪,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黎可人的身上早已經是千瘡百孔。
“呵呵,柳湘怡,你自己白痴也就算了,但可別以為別人的智商和你一樣低!”
黎可人勾唇一笑,那眼裡的嘲諷不言而喻,在柳湘怡瞪圓的眼睛中,黎可人的素手一揮,一個頭發半白的老頭子被人押了進來。
“曾”曾大夫?
柳湘怡的腦袋嗡嗡作響,一雙嫵媚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被帶進來的老頭。
黎可人輕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