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得只剩一條底褲,某處已經鼓成一座小山的鬼王邪邪一笑,粗壯的手臂急切往黎可人的小腰撈了過去,黎可人的身子靈巧一躲,不著痕跡地避開了那隻鹹豬手。
她伸出了一根纖纖手指頭在鬼王的面前晃了晃。
“怎麼,你想反悔了?”
鬼王的眉頭一皺,有點不高興。
“當然不是了!”黎可人甜甜一笑,純真而多情,一雙美眸欲迎還拒,她故意拉長了聲音,“不過人家說的試試是這樣的。”
媚眼一拋,在鬼王的愣神間,一雙纖纖素手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粗曠的腰肢,然後——
對準了某個穴位,她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
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響起。
只見,鬼王底褲下蓄勢待發的某處驟然蔫了下去。
眾人一聲驚呼,有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鬼王難以置信地指著黎可人,被她那麼一按,他現在就腳都軟得站不穩了,更別提
黎可人無辜地眨眨美眸,說,“奴家以前聽人說過,這男人那方面行不行就看這個穴位了。今日所見這話還真有理。”
她抱歉地看著瞬間黑臉的鬼王,“怯弱”地低了低頭,“真心誠意”地道歉,“對不起,這位爺,人家不知道您這麼弱,要不然剛才也不會按得那麼重了!”
“你”鬼王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今天算是顏面掃地,再也無臉回家見眾侍妾了。
“哈哈原來這事可以這樣試的!本尊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赤焰拍手大笑,其他人也跟著笑得更大聲了。
鬼王糗得連臉都抬不起來了,只好強挺了挺腰桿,死要面子的撐著發軟的雙腿挪回自己的座位上。
訕訕地為自己辯解,“這昨晚勞累過度,今天讓大家見笑了!呵呵”
“哈哈”
大家都把他的解釋當成了掩飾,笑聲響徹雲霄。
鬼王的眼陰沉地掃過一臉無辜的黎可人,對她記恨於心。
藍一鳴將他的眼神看在眼底,心底暗叫不好。
☆、愛妃,我們該回家了
赤焰也注意到了,他款款走下臺階,將黎可人摟入懷中,眼裡盛滿柔情,他爽朗地對大家說道,“呵呵,剛才被賢弟的玩笑一開都還沒有來得及向大家介紹呢。”
眾賓客的注意力被赤焰的話吸引了過去,鬼王也眯了眯眼。
只見,魔尊柔情萬千的牽起黎可人的小手,在女人的錯愕間,他向大家宣佈,“這位可不是大家以為的舞女,其實她是我的未婚妻,今日特意讓她和各位好友見見面。剛才和賢弟開的玩笑也請賢弟別當真了。”
說著,修長的手指一挑,黎可人的面紗被她取了下來。
“哇!果然是天資國色,傾國傾城”
有人驚呼一聲,緊接著,向赤焰和黎可人道喜的聲音此起彼伏。
鬼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可嘴上卻不得不客套地說一聲,“哪裡哪裡,恭喜二位了。”
“魔尊也在和大家開玩笑呢,大家怎麼都當真了?”
冷然一聲淡笑,打斷了大家對赤焰的奉承。
赤焰挑眉,厲眸往聲音來源看去——
藍一鳴好整以暇地放下手中的酒杯,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
他一步步慢慢地向舞臺中央走過來
這個人好熟悉啊!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黎可人蹙了蹙柳葉眉,一瞬不瞬地看著越走越近的男人。
他氣度儒雅,沉穩內斂,不同於赤焰藏也藏不住的霸氣,可卻也同樣在舉手投足間無形地帶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威儀。
這個是人誰?
敏感的黎可人感受的到了身旁赤焰身體的緊繃,摟著她的手更是緊了緊。
她抬眸看著赤焰,男人緊抿著唇,眸底一片肅殺,這是怎麼回事?
“魔尊,玩笑開過了就好!現在,請把我的太子妃還給我吧!”
藍一鳴轉而深情款款地看著黎可人,“愛妃,我們該回家了!”
“什麼?那人是誰?”
人群裡有人問出了黎可人的疑問。
“東冥國太子?本尊記得沒有邀請你,你這是不請自來!”
赤焰厲眼一掃,語氣中寒氣逼人,“你可知,擅闖魔殿是死罪?”
“呵呵,堂堂的魔界蛇君搶了本宮的太子妃,這又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