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有一個人先前一步來到了蘇傾皇的身前——
輕輕的把她護在胸前,那一時間,蘇傾皇的眼前全是鮮紅,那帶著熱度的鮮血頓時噴了她一身
就那麼眼睜睜的,蘇傾皇望著眼前的蘇月異就那麼安然的倒了下去,那一瞬間,他那美好的清俊的臉上盡是淡淡的微笑
蘇傾皇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望著蘇月異嘴角那抹淡淡的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啦好久,直到她的眼前一陣的模糊,蘇傾皇才聲嘶力竭的喊出了蘇月異的名字!
“皇叔,不要皇叔”
蘇月異幽幽的睜開了雙眼,清澈似水的眸子定定的望著她看,緩緩的伸出手來擦乾了她臉上的淚,噙著笑說道,“原本我以為我此生的唯一目的就是奪得皇位,直到剛才刀劍就要刺入你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這一生,註定為了你蘇傾皇而死。”
“這一生,我說過了千句萬句的謊言,唯一不是謊言的一句話,就是我對你說的那句我愛你。花兒,我愛你能看到你為我而流的眼淚,此生無憾了。”
“不!皇叔,寡人命令你馬上醒過來皇叔、皇叔!”蘇傾皇望著蘇月異緩緩就要閉上的雙眼,大聲喊道。
蘇月異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就那麼一動不動的望著蘇傾皇的臉望去——
忽然,他的手就那樣的緩緩的垂落在地,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就那般的永遠的閉上了!
“為什麼”蘇傾皇抱著蘇月異的身子,淚如湧泉而出
這個時候,澹臺言帶著幾個侍衛猛地衝進了帳子之中,猛地望到的是蘇傾皇抱著蘇月異的屍體大聲的哭泣,頓時就呆在了原地!
“月異”他豔若桃李的臉上,一雙美目定定的望著蘇月異早已失去呼吸的身體。不敢置信的喃喃的說道。
蘇傾皇猛地站起了身子,雙目赤紅的望向那個刺殺蘇月異的侍衛,指著那個人吼道,“來人,把這個刁民給寡人拿下!後日午時凌遲殺死!”
澹臺言從未見過蘇傾皇如此的失態,連忙拉住了蘇傾皇胳膊,“你瘋了!殺死一個人其罪當誅,但是不至於凌遲!”
“言皇叔死了,他就那麼死了。他是為了寡人而死的”蘇傾皇望著蘇月異緩緩的說道,“前些日子,當寡人和昭信離開永安城的時候,曾經一度,寡人是多麼的痛恨他,早就想過了千種萬種治他死罪的辦法,唯獨沒有料到他會是這樣的死去。寡人亦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他死的那一刻,寡人的心竟是這麼痛。”
“再怎麼說,月異也是陛下的叔叔,縱使是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但是畢竟一起這麼多年了”澹臺言望著蘇月異,輕輕的說道。
蘇傾皇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重重嘆了一口氣,“罷了,言你把皇叔的屍體拉出去,以親王之禮厚葬了吧!”
澹臺言點了點頭,帶著眾人緩緩的離開了帳子。
澹臺言剛走,蘇傾皇這邊忽然眼前一黑,直直的就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傾皇才漸漸的清醒了過來。
一縷縷的陽光順著窗柩射了進來,窗外伴著清脆的鳥叫聲。
蘇傾皇緩緩的坐起了身子,兀自的發愣。
慕昭信端著一碗藥慢慢的從帳外進來,臉色看上去竟比往日蒼白出許多,見蘇傾皇竟坐了起來,連忙向前多走了幾步,一臉擔憂的問道,“怎麼了?現在感覺身子怎麼樣”
蘇傾皇勉強笑了笑,搖搖頭說道,“寡人沒事。倒是你怎麼看起來臉色這麼差勁?”
慕昭信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那是你看錯了吧!我怎麼會”
蘇傾皇點了點頭,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現在軍隊那邊怎麼樣?蘇月異手下的軍隊都歸安了沒有”
“全部都安排好了。”慕昭信笑著坐在了蘇傾皇的床榻邊說道,“也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明明手上只有三萬大軍卻愣裝成三十萬大軍的樣子,也幸好蘇月異是晚上來偷襲的,光線不明,你這一招虛張聲勢才沒露出什麼破綻。若是在白天,我看你該怎麼辦!”
“寡人那個時候也怕的很,當時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帳子裡面對著蘇月異帶著武器的侍衛,若是一個不小心,寡人這條命真的會遲早玩完!寡人的手都冒冷汗了”蘇傾皇輕輕的白了慕昭信一個白眼,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啊,真是”慕昭信輕輕的拍了蘇傾皇的腦袋一下,帶著無限的寵溺說道,“這個小腦袋瓜子有時候還真是蠻靈活的。當時要把你一個人留在帳子裡的時候,我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