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連著唾沫一直往外流淌,順著她的下巴地在了她的衣襟上,裙子上
嗒的一聲響,第三個牙齒已經血淋淋的被放進小鐵盤裡。
“以你的聰明,其實你已經懷疑到了不是嗎?”這時候,女人那近乎虛弱的聲音在空曠的儲藏室裡響起。雖然她的聲音很小很微弱,但是在這寧靜的空間裡,卻豪不遺漏的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裡。
“那又怎麼樣!”他是在懷疑一些人,但是他想要親耳聽到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名字。
“那你還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你不是要我說嗎?那我就告訴你吧!你身邊的安旭然他就是事件的參與者!要不然我來這裡這麼久了,有沒有問題,他會察覺不出來?!還有”
“你胡說!”歐陽辰修沒發話,倒是坐在他身邊那個輪椅上的歐陽刖吼了出來。
“我沒胡說!小少爺,你是被他騙了,還有你的那個叔叔,歐陽朔,當初也是他送我到這裡來的,不然我怎麼可能有機會接近你!”這個女人緊緊的盯著歐陽刖狡辯道。
“繼續!”歐陽辰修安撫著有些生氣的歐陽刖,一邊對著手下命令道。
“啊——!!”鐵鉗又一次伸進她的口腔,慘叫聲有一次響了起來。
歐陽辰修看著安旭然,他此刻臉色慘白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安旭然,你先上去,順便打電話給我將歐陽朔叫來!”
“是!”
等安旭然離開,歐陽刖拉著歐陽辰修的手,認真的道:“不是他!”
歐陽辰修捏了捏他的臉,給他一個安慰的回應:“恩,我知道!”安旭然在以前一直就是歐陽辰修的左右手,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跟安旭然無關。
此時的血腥味比剛才更濃,歐陽刖的眼中在閃爍著什麼。他滑動輪椅慢慢的靠近這個女人,歐陽辰修的手下因為他的靠近而停止了對女人的折磨。這個男人露出不解的神情,歐陽辰修亦然。
“我最討厭的,就是陷害別人的人!”歐陽刖的聲音,冷漠無情。
“我沒有陷害誰,我說的都是事實!”吐掉嘴裡那不斷往外湧出的血液,女人道:“你叔叔是參與者!你叔叔的那個情人也是參與者!當初不就是他叫你出去的嗎?不就是他叫你去的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地點?!”好吧,假話與振華一起並用,這樣真實性就多了。
“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想要陷害人?”輪椅已經靠近了她。歐陽刖看著她那隻被固定在木椅上的手。所有的指甲已經斷掉了,紅紅的裸肉露在外面,血也在不停的流。
“雖然我不喜歡歐陽朔,他經常搶我的遊戲,還騙我叫他叔叔,可是你也不該陷害他!”歐陽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歐陽辰修,然後低頭想了一會兒才又慢慢的道:“雖然何齊那天是想要殺我,但是他最後並沒有這麼做。”
這句話就像一記重磅炸彈在這間屋子裡炸開,歐陽辰修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刖,簡直無法言語他現在的心情!
“”女傭不再言語,她只是看著面前的這個美麗少年。驚歎他的膽量,也驚歎他的包容心。明明知道身邊的人想要殺他,他居然沒有想要報復,連到最後卻是袒護對方。
越靠近這個女人血腥味就越重,歐陽刖漸漸的開始嗜血起來。雖然他心智還是小孩,但是那深刻在靈魂裡的本能卻依舊存在。
當歐陽辰修發現兒子的情緒有些不對,趕緊過去準備將他拉到自己身邊時,歐陽刖已經在下一刻將這個女人的五根手指掰斷了。
房間裡的人清楚的聽到骨頭斷裂時發出的聲音,那一根根手指畸形的再女人的手背上立成九十度直角。
女人痛苦的尖叫聲已經沙啞,歐陽刖在她的慘叫前,轉動輪椅背過身。他看著不遠處愣愣注視著自己的歐陽辰修,“爹地,我渴了!”歐陽辰修清楚的看見,兒子在轉過頭來時,未來得及消退的那抹嗜血的光芒。
也好,現在歐陽辰修是有事要問這個兒子,而並非這個女人了。“過來!”他回過神來向歐陽刖招招手,示意他將輪椅滑過來。等歐陽刖來到他的身邊時,他只對手下扔下一句處理乾淨的話後,就推著兒子的輪椅出去了。
在儲藏室的門口,歐陽辰修一把將歐陽刖從輪椅上抱起來,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在客廳裡站著的安旭然只見少爺怒氣衝衝的抱著小少爺,然後衝他說了一句倒水上來的話後就往樓上走。
見他放在床上,歐陽辰修語氣不好的道:“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他指的是何齊的事。
“,我忘記了。”潛意識裡歐陽刖本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