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快,圖個親近,感覺他身子在發熱,心一橫,進入角色,拉開他寬敞袖管子,小臂伸進去撓啊摩的,忽然一停,不給他撓了:“六郎哥,依福兒,好不好嚕,好不好嚕”
嚕什麼嚕,皇帝正享受著,見她停下來,有點兒不耐煩:“依什麼?”
敢情剛才使了半天的勁兒都白白糟蹋了?謝福兒躁了,聲音也粗獷了:“取消家父跟榮淑長公主的婚事!”
皇帝就像被人澆了一桶冷水,不徐不疾推開人:“不行。”又補了一句:“你小小年紀,不要跟你娘一樣變成尖酸刻薄不容人的妒婦。”
翌日,皇帝的御桌上就放了謝福兒的告假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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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玩罷工,這是謝福兒原先進宮前想也不敢想的,可天下最厲害的莫過於老油條,幾個崗位來來去去混了這麼久,又在御前跟了段光陰,山中幾日勝過人間十年,總養了些道行出來。
她以不舒服告為由告了假,每天也不去輪崗了,是叫趙宮人傳的話,證明自己真的是已經病得無力起身。
御侍的直接上司是皇帝,請假也是找皇帝遞假條,談經皇帝批了以後,再送往管理皇族事務的內務省,便於記錄和以後銷假。
皇帝見她這德性,就知道,這東西,果真慪上了這口氣。
謝福兒也不是光顧著慪氣。
慪氣要是有用,還要人腦幹嘛。
她還就是不信,謝爹爹真的跟榮淑公主攪和上了,還叫那個寡婦公主懷了孩子。
謝福兒先託呂公去問了下細節,依照謝爹爹羞噠噠外加悔青腸子的原話,那天確實找過榮淑長公主。
兩人約在宮外的公主府上見面,謝太傅說了情,喝了兩口茶準備走,腦子一懵,暈了,再等醒過來,脫得像個煎熟了的大蝦米,光溜溜一片,榮淑長公主在旁邊一臉滿足。
謝福兒這麼一聽就明白了,果然就是一個窩裡生出來的胚子,那茶水要是沒問題,天都要下紅雨,不是高環環下的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