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心思”。於珊想在年關之前來場風寒,那樣就能窩在小屋子裡混過去,頂多再被說幾句傻子,不疼也不癢的,躲個清靜。不是她偷懶耍滑頭,實在是這個年對別人來說是蠻平靜的,對她來說卻是跳出這個坑就進了另外一個坑,防不勝防。
於珊故意挑冷天,趁著春香出去倒水的功夫,自己穿上單薄的衣服躲開老太太的丫鬟們偷偷去花園“晨跑”。晨起的雪還沒人打掃,抬眼望去,雪白的一片,她邁著小短腿,一跑一個倒,一跑一個倒,等春香逮到她的時候,衣服都弄溼了。可惜,如此“刻苦”的她,除了換來老太太的幾句埋怨,韓師孃的幾句打趣,別說風寒了,連個噴嚏都換不來一個。小年都過了,韓師傅韓師孃都撤了,她除了偶爾苦著臉嘆口氣外,還是活蹦亂跳的。眼見風寒無望了,直接早上連起床都不起了,春香問起來,就答“備戰”。
雖說這一世很多事情不一樣了,但是於珊根本不相信歷史的車輪會施捨點憐惜給她。在她的印象裡,於蘊那個小妮子,也該出來了,還有於麗那個妖豔的小美人,也該亮相了。
果然老太太終於被於家大爺孜孜不倦的耐心磨煩了,年前就把於蘊放出來了,只不許再養在徐氏身邊,非讓她自己立院。
這日,於蘊到靜安堂給老太太磕了頭認了錯,就跟於珊道歉,請求和好。於珊看著現在溫柔可人的於蘊,暗歎了口氣,這可是白骨精的第二層皮呀,孫悟空能耐吧,處理完三變的白骨精,都被他師傅遣回花果山了,自己哪有悟空那能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