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獨處。
“是!”洪寅無奈只得出去。
“唉,清逸啊清逸。你心中是否還記得本王呢?”周徽影自言自語說著。他煩悶的踱步,手中的書籍不曾看進半分。
逍遙王一人在王府憂慮苦悶,宋清逸卻在寧遠王府逍遙。他最近對周徽弄比較感興趣。畢竟王爺總是冷臉對他,越是這般他越想捉弄寧遠王。寧遠王府早已被他捉摸透了,不管王爺躲在哪裡他均能找到。
“弄,我抓住你了。”宋清逸興奮的抓住王爺說。
“唉,又沒躲過。”周徽弄暗自嘆息著。隨之而來的是宋清逸的手,他掙脫不得也就隨對方意了。
兩人在王府親密接觸,周徽弄被折騰的差些起不了身。
周徽影一人在府中胡思亂想,他為了透氣曾開啟了牖。可能是心情欠佳,他半夜竟發熱起來。
“王爺是否身體不適?”洪寅焦急的叫喚著。只因白日裡王爺心緒不寧,他一直放心不下。本想去王爺內室再勸說幾句,不曾想他卻發現王爺病倒了。
“本王無事”周徽影虛弱的說著話。
“王爺放心,小人一定請來宋公子。”洪寅恨恨的咬牙說。
“不要去”周徽影無力的叫喚著,可惜總管早已遠去。
洪寅帶著怒氣前往皇宮,他心底悲傷難忍。待他到了宮中見到喜慶的氣氛,他的不滿升到最高點。眼看宋清逸對陛下小心呵護,他不免有些口不擇言。
“陛下、宋公子真是好興致。”洪寅語出譏諷。
“哪裡,洪總管才是好雅興。總管這麼晚還會入宮,清逸真是料想不及。”宋清逸文縐縐說了一番話。
“你”洪寅氣的身體直髮抖,手指著宋清逸說不出話。
“逸,夠了。總管何故不在王府伺候,跑來宮中作甚?”周徽遠好心緩解氣氛。
“洪寅拜見陛下!”洪寅這時才想到跪拜。心底暗叫:“好險,若陛下降罪他定難以保全。”
“免了,平身吧。”周徽遠叫起。
“多謝陛下。”洪寅只覺惶恐萬分,他此時不敢多說一句。
“總管還未回答朕的問題。”周徽遠輕聲提醒總管。
“是。只因王爺病重洪寅迫不得已深夜進宮見駕。小人想讓宋公子去王府探望,王爺病情需公子親自診治。”洪寅回過神急切說著。
“什麼!影皇弟怎會病了。逸,你快去王府吧!”周徽遠一改冷漠的態度,他慌張叫著宋清逸。
“王爺因何會病倒?”宋清逸心底著急,臉上仍是一片平靜。他想要弄清緣由。
“只因”洪寅說出原因。“宋公子快些去王府吧。”他急急催著。
“啊,怎麼會這樣。清逸怎可能如此薄情。算了,我們這就去王府。”聽聞王爺為了他病重,宋清逸忍不住心慌意亂。他知最近有些疏忽,不該許久不去逍遙王府。王爺一向憂思寡歡,他連日不登門也難怪王爺會胡思亂想。不知王爺病情如何,他心中難以平靜。“總管先請一步,清逸隨後就到。”他還有些話需對陛下講。
“逸,你快些去吧。今夜無需再回宮。”周徽遠心底瞭然,他輕輕的開口言道。
“清逸實在對不住王爺,今夜只能留陛下一人入寢了。”宋清逸抱歉萬分,他實在是難以取捨。
“朕明白的,你去吧。”周徽遠點點頭催促道。
“好。”宋清逸答應聲,此刻不宜多留,他轉身急速離去。
“唉,皇弟沒事吧?”周徽遠心中擔心,一人自言自語著。
宋清逸運功很快追上了洪寅。兩人朝王府而去。
一會,兩人已到了王府。洪寅帶宋清逸去見王爺。“宋公子,王爺就在房內,小人不便打擾。公子可一人前去。”
“多謝總管。”宋清逸真心道謝。若不是總管來報,他定不會知曉此事。
“宋公子無需客氣,王爺就拜託公子了。”洪寅略一欠身,他很快就消失無蹤了。
“唉,怪人。”宋清逸暗自感嘆。他踏入王爺的內室,來到床榻邊探望王爺。
“影,你哪裡不適?”宋清逸輕輕撫摸王爺的頭額。
“是逸嗎?”周徽影彷彿覺著見到了心上人,他努力想讓自己清醒些。他的聲音輕微,若不細聽難以讓人察覺。
“是啊,我是清逸。影怎會病倒的?”宋清逸微微嘆息著。“是清逸的不是,不該扔影一人在此。
“不、不是的”周徽影虛弱的否認。他不想惹宋清逸不快。“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