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勢了,那陛下此後就安然無恙了吧?”宋清逸笑著問。
“恩,是的。可貴妃所生的兩位皇子從此記恨起陛下了。”冬菊有些擔憂道。
“為何?此事應於陛下無關吧。”宋清逸越發迷惑了。
“正因此事,兩位王爺即刻在先帝跟前失了勢,這繼承大統更是不用想了。”春梅繼續解釋。
“原來如此,那位貴妃如今怎樣了?”宋清逸好奇問道。
“先帝駕崩後,太后念在往日的情份上,讓陛下赦了貴妃。貴妃如今居住在靈慧宮,也算是安享清福了。”冬菊笑著說。
“太后真是宅心仁厚哦。那陛下同意了嗎?”宋清逸繼續追問。
“陛下答應了,聽龍儀宮的宮女悄悄說,陛下是想挽回兄弟的感情才點頭同意的。”冬菊輕聲述說著。
“王貴妃的所生的兩位王爺原諒陛下了嗎?”宋清逸擔心不已。
“沒有,兩位王爺一直不願進宮見陛下。這貴妃思念王爺們人也是越發的憔悴了。”春梅連連搖頭。
“兩位王爺真是不孝啊,怎麼也不去探望下生母。即使王貴妃有再多不是,畢竟也是兩位王爺的母妃啊!”聽聞王爺們如此不孝,宋清逸氣憤難平道。他從小就失了親人,對不孝之人自是深惡痛絕的。
“這個聽說”冬菊想說時又看看窗外有沒有人,她仔細檢視見無人後方說:“聽說兩位王爺有謀反之意,只是大臣們苦無證據可以擒獲兩位王爺。”
“哦,那陛下的意思呢?”宋清逸放低聲音悄聲問。
“陛下的想法冬菊可看不出來,想來陛下應是知道兩位王爺圖謀不軌之心的。”冬菊輕輕搖著頭。
“那就好。”宋清逸點點頭。
“公子是不是該想想陛下的事了?公子準備何時採了陛下的菊花?”冬菊一直追著宋清逸問。
“這個快了。我是不會讓外人碰觸陛下的,陛下永遠都是我一人的。”宋清逸信誓旦旦道。
“好啊,那公子可要抓緊才是。”冬菊笑著點頭。
“你們怎知褚軒對陛下有意思?他不過就是陛下的救命恩人罷了。”宋清逸提出疑問。
“公子有所不知,那褚軒看陛下的眼神極其專注。且那人一直藉機接近陛下。”冬菊說出她的看法。
“哦,那陛下是何態度?”宋清逸著急問。
“陛下對誰都是冷冷的,只不過念在褚軒是恩人的份上,陛下曾賜封褚軒做了御史大夫。那人從此幫著陛下處理朝政。”春梅有條不紊說著。
“這麼說此人一直有機會與陛下獨處嘍?這褚軒長得如何?”宋清逸有些擔心了。
“褚軒外表器宇軒昂,可惜與陛下是一般的性子,對人極其冷淡。”冬菊邊說邊皺眉。
“如此說來這褚軒應是極合陛下心意吧。”宋清逸語氣中冒著酸氣。
“呃,公子不要誤會。陛下對褚軒沒有其他心思。只要公子得了陛下,也就不怕陛下變心了。”冬菊趁機勸說道。
“冬菊,我明白了。可你們為何如此討厭此人?太后對此人的意思是?”宋清逸充滿感激道。
“公子放心,太后對褚軒也不甚喜歡。眾人皆不希望陛下與褚軒在一起,也是不想因此被凍冰啊。太后如此欣賞公子,公子更該加把勁討太后歡心才是。”春梅出謀劃策道。
“多謝你們,我已瞭解了。你們可否帶我去看看褚軒。”宋清逸輕聲詢問。
“這個,若陛下得知我等帶公子前去怕會降罪。”冬菊為難道。
“放心,你們只要指明方向我即可悄悄潛入。”宋清逸輕笑一聲後看著兩人。
“好,公子請跟我來。”冬菊在前指引著。
宋清逸隨即悄悄潛入陛下與褚軒談話的對方。他進去後就見褚軒正親密的與陛下交談著。見此情形他不由得暗怒在心。暗道陛下每次都恨不得躲著他,可面對褚軒卻毫無半點戒心。明明褚軒有些動作非常親暱了,可陛下愣是沒有發現。再一看這褚軒長得確實不錯,所謂日久生情,他萬萬不能讓陛下被人先奪了去。可他就是沒想到褚軒與陛下認識也不是一、兩日了,若要日久生情也不會等到現在。他越看越生氣就忍不住拂袖離開,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宋清逸隨即前往太后寢宮。夏蘭知曉後就帶他進去見太后。
“清逸叩見太后千歲!”說完,宋清逸立即跪下行禮。
“原來是清逸啊,快快請起。你今兒個怎麼有空來哀家寢宮?”太后樂呵呵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