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已經住在這裡十多天了,這些天來,還真是叨擾你們了。”
衛一心情不錯,也沒有拘什麼禮,目光看著月明星空,神色卻是十分的安詳。
“哪裡你能在這靜修,算得上是我們的福氣了。”慈穎蘭目光微滯,神色間微微變化,“而且公子你耐性過人,我可是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勤奮之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就算是衛一知曉她心思,心中被她說的也是心曠神怡。
衛一微微的笑了下,沒有再說話,而見到衛一沒有說話,慈穎蘭也識趣的閉上嘴巴,靜靜的站在衛一不遠
良久,衛一慢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女子,“今日便是圓月節了,你等我片刻,稍後我們一同賞月如何?”
慈穎蘭神色一亮,連連點頭,隨後就只見,衛一走出院落
大約過了片刻,就在慈穎蘭疑惑衛一到底想幹什麼的時候,卻只見他已經提著酒,從門口走了回來。
“久等了!”
慈穎蘭好不容易才等到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因此而掛懷,只是見著他出門空手,回來時卻是提著一壺酒,心中卻是不由的有些疑惑,這院內就有著酒水,怎麼還要到別處去取。
“庵主讓我好聲接待你,這等小事,我做就可以了。”
心中雖然疑惑,手腳上卻是不慢,身影走上前幾步,順手便接過了衛一的酒壺。
“有些事情你可以做,有些事情你可做不了!”
慈穎蘭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臉上就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接道:“那是!公子慧眼識珠,這等事情,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做到的,公子,你先稍等片刻,我去取些酒杯來。”
說著,便搖曳著身姿,步入到了院堂內,等到取出酒杯,卻只見衛一根本沒在意自己,慈穎蘭心中暗急,身經百戰的她,此時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勾搭著這少年。
為著衛一倒上一杯,衛一倒也沒有說些什麼,一口就將酒水喝盡,隨後又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一連飲了三杯,喧鬧的聲音忽然間從院外響起,緊接著混亂的腳步,直接的向著這逼近。
“你們這是幹什麼?他可是我門內貴賓,為何這般無禮?”
就在這桃春庵內,她卻有著不小的威信,見著一位位弟子面帶怒容的步入到院中,頓時冷聲厲喝問道。
“你這大逆不道之徒,與他做出這般喪心病狂之事,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們?”一親傳女弟子大聲怒罵喝道,神色間竟是冰冷、狡詐。
慈穎蘭不明所以,語氣卻是逐漸陰沉下去,“到底發生了何事?你這般胡亂指責說的是誰?”
“今晚他闖入師傅房內,一句話不說,便將師傅殺死,而你手中的那壺酒,正是他從師傅的房內取走的”
慈穎蘭手中一抖,卻是差點就將酒壺打掉,大腦猛然一震,就好似隨時都會被這樣嚇暈過去,直至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壓抑下自己的震撼,而此時的耳邊,就只聽無數嗡嗡之聲,好似無數的蜜蜂環繞在了耳邊。
良久,就見著所有人面帶怒容,心中直泛著苦水,卻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
面對著眾人怒氣衝衝的模樣,衛一神態上卻是沒什麼變化,也不願意解釋自己為什麼要怎麼做,也不願意述說其中的原因,語氣依舊的平靜、漠然,“今你們可就此離開,如若不走的話,我便將他送入地下,與著庵主相見便是。”
眾人神色劇變,先前說話的女子,更是怒氣橫生,“我等見你是玉闕仙門,所以這才以禮相待,卻沒有想到,你行事竟然會這般蠻橫無禮、兇殘成性”
話沒說完,劍光自空間之中一閃而逝,緊接著,這名女子頭顱便是直接滾落在地,還不等眾弟子反應過來,便在這時,桃春庵內火光大作,廝殺之聲頓從遠處傳來。
‘桀桀’低沉的笑聲,忽從空間當中降下,離殤老人駕控著飛劍,卻是緩緩的降落在了院落當中,說著看也不看眾弟子的神色,呵呵一笑,“好一個爽快的人物,不過,你能這般行事,我卻是喜歡的緊!你殺了他們的庵主,我們便為了你毀了這桃春庵,也算是立下投名狀了。”
衛一微微一笑,“這樣的投名狀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大用?你要知道,這靈虛山脈本屬我玉闕仙門,本身好意贈予他勞什子的庵主修行,卻沒有想到那庵主卻拿來行使這般之事,我殺了他可是合理之中的事情。”
老人神色露出了一分冰冷,“如此這般說來,你倒是不願了!?”
“我是仙門子弟,豈會與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