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漠求她。
哈哈哈,張紫漠長笑三聲,向著琴姨做了個虛請的手勢,那表情卻變得比剛才還要囂張。淡淡的道“開車吧,我可不想自己年輕的性命在今天就因為你終結在這個地方。你這個樣子,我好怕怕。”
琴姨原本要用這種做法嚇張紫漠一下,卻不料這傢伙比剛才還要笑的燦爛。難道自己雙手脫離方向盤他沒有看到嗎?還是這傢伙不認為自己會長時間的脫離方向盤,那好,前面的車輛逐漸多了起來,咱們就看看誰能耗得過誰。
唸到此處,琴姨一轟油門,車子一下子竄進了那雲集的車群中。最要命的並不是天色已晚,在美國,夜裡和白天沒有什麼區別。也不是車群。而是琴姨的雙手根本就沒有把這方向盤。
琴姨怎麼是這人呢?為了賭氣就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張紫漠覺得自己的頭在逐漸變大。但是讓他去求琴姨,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於是,兩人就這樣耗著。
黃楓突兀的教了一聲漠哥,對他笑了笑。後者意會,低頭摸了摸眉毛順便看了一眼前方。我操,與一輛大卡車就要追尾了,他媽的琴姨還踩著油門。
咳咳,張紫漠咳嗽了兩聲,正要服軟。把自己的生命交代在這種場合,以這種方式死去。未免太窩囊了。咳嗽聲剛落,琴姨就哈哈笑道:“張紫漠,你怕了吧,怕就求我啊。哈哈哈。”
“琴姨,我想你是誤會了。喉嚨癢咳嗽兩聲,有問題嗎?”張紫漠輕輕的撓著嗓子說道。
琴姨大笑的表情頓時凝固,緩緩地被陰煞代替,冷哼一聲說道:“你行,張紫漠,你牛,牛得很啊。我的話就在這裡,你不求我,我急不把方向盤。”
張紫漠點了點頭,道:“幸虧沒有讓你開我的游龍跑車,你一點都不愛惜啊琴姨。身為一個女人你咋這樣呢?”
“我怎樣?我怎樣?”琴姨頓時尖叫道。一個女人,最怕的就是被男人用這種語氣這種話說她。琴姨怒髮衝冠,一點都沒有在意自己的車子正以一百碼是速度撞向一輛大貨車的尾部,俗稱追尾。如果真的是裝上了,以這輛大貨車的體型來看,絕對比在X市追一輛拉土車的尾還要可怕。
張紫漠眼疾手快,奪過方向盤,向左一轉。車子有驚無險的躲了過去。
啊~琴姨緩過神來,放聲尖叫,引來眾多路人圍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張紫漠,這次卻是不可置信的恐懼,害怕。
張紫漠淡淡一笑,道:“琴姨,我的命差點就交代在這裡了。你好好開車行不?琴姨?”
琴姨點了點頭,乾嚥了一口,道:“一定一定。”說著,趕緊將五人掌控的方向盤抓到手裡,長呼了一口氣。半晌後才轉過頭問道:“紫漠,你不怕死嗎?說實話,琴姨也不怕死。但為什麼會這樣?”
張紫漠道:“琴姨,你只是希望你死得其所,在這裡是用這種方式死,太意外了。你不想這樣,所以才會這樣。說實話,我也不想在這裡這樣死。雖然我也不願意這樣死,但是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你沒有。這便是差距。所以,會這樣。”
琴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開車。琴姨不想問,但因為好奇心有不得不問,“紫漠,為什麼?或者說你為了什麼活著。”
“為了死。”
“為了死?”琴姨對這個回答顯得有些不滿意。
張紫漠點了點頭,道:“對,是為了死。我是在不知道我活著,還可以幹什麼?沒有任何目標和任何想要。我如同一具行屍走肉。琴姨,簡單一點說,我就是為死而生。不論前世今生,或許都是如此吧。”
琴姨咯咯笑道:“你這人真怪,還扯到前世今生上了。哈哈哈,怪。那些,你知道麼?有存在麼?”
張紫漠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真的看到過一個死人,在我面前。”
聞言,琴姨更想笑了,但是看到張紫漠那凝重的表情時,卻是相信了這荒唐至極的話語。深深的點了點頭。
開車回到了餐館,兩人和往常一樣,又開始進行自己的洗碟子工作。今天店裡被人包了下來,估計工作量真的得加大了。
包店這夥人據說是西雅圖的一個大黑幫,這個黑幫的名字就叫“黑拳”。包下點來好像是請西雅圖其他大牌黑幫吃飯,也可以說成商量大事。
看到這裡的第一眼,張紫漠就知道,西雅圖的黑幫局勢要有大事發生了。
“紫漠。”一個熟悉的聲音快樂的道。
詫異的轉過頭,張紫漠頓時喜道:“強尼,我的朋友。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來這裡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