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自己不是最擅長的,只能說同齡人中,可以自保。
張奇回想起張安平帶人找到自己家那天。
如果不是當時自己的眼睛,可以將一切運動軌跡變慢,那後果是什麼,真不用猜。
就是會被爆菜一頓!
打架動手,張奇一直覺得自己並不擅長。
拿最近的一次,碰到的最兇險的事兒,就是李繼學闖來那一次了。
如果當時不是有無名、張修春、張修日在,老宅上的‘道術’能撐多久,也不是一個視覺化的東西。
面對兵王級的異人,張奇自信就算是給他擁有此時現在的這種體魄,真正參與性命搏殺時,開始肯定能與李繼學周旋一會兒。
但時間一長,他根本不可能是李繼學的對手。
人家常年累月練習的拳法,有了無數次經驗迭代,就憑自己也有兩隻手,就能擺平?
憑啥?
這個世界又不是自己說了才算!
越想,張奇越是開心不起來,甚至又開始有了點憂鬱!
顧維生敏銳地發現了張奇的情緒變化,出聲問道:“你好像在心裡否定自己?”
“呃……”
張奇抬頭看著顧維生,用一種自我剖析的心情說道:
“也不是否定自己,只感覺知道這些都太晚,我錯過了好多,就像是馬上要進考場了,我發現我不知道我的筆在哪兒!”
顧維生聽後,哈哈大笑,笑的像個孩子!
幾人看著他笑,全都咧了咧嘴,想要假笑,發現一點兒也笑不出來。
張修春道:“別笑了,這說正事,你笑什麼?很好笑嗎?如果你說了這麼一大堆是真的,那你不該和我們,至少和張奇一樣感覺後怕?”
“後怕?”顧維生停止笑聲,清了清喉嚨,“我們已經把最強的武器,送到了張奇手上,後怕什麼?準備了幾十年了,還後怕?沒有準備才叫後怕吧?”
當顧維生說完,張奇等人面面相覷。
“最強武器?”張奇忙道,“什麼最強武器?”
“對啊,武器在哪兒呢?我們怎麼沒看見啊?”張安龍附和道。
張修春與無名都一起頷首。
養生主這篇文章,或者說這張紙,在你顧維生的手裡,算是大殺器。
可在張奇手中,此時,恐怕發揮不出多大威力。
顧維生‘呃’了一聲,說道:“好吧,看來我剛才笑,你們是真沒理解我為什麼笑,我笑是因為張奇手中握著最強武器,還在找武器,那我就明說吧!”
“咳!”
顧維生乾咳了一聲,表情嚴肅:
“莊子算聖人嗎?從你我個人的角度來看。”
張奇想了想,頷首道:“那必然是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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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生微微頷首,“表層的東西浮於文字,文字展示了‘神’的一種形象,哪怕只看養生主這篇文章中舉的庖丁的例子,也看到‘神’的其中一種形象,就夠學的了,你從庖丁的身上,能想到什麼?”
張奇沉思後,回道:“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找到遊刃有餘的地方,不去傷害自己的這個愛好。可能是莊子最想傳遞給後人的建議?”
顧維生微笑道:“你能看到這些,說明認真看了,並且悟了,那麼再問你一個問題,莊子如果感冒了,它需不需要吃藥呢?”
“這……”張奇沒見過這麼問的。
他想了想,說道:“那必然要吃藥,吃藥的目的是為了緩解痛苦,並抑制病情往不好的方向發展,莊子只要沒有真正的成為神仙,大機率是避免不了要吃感冒藥的!”
中醫的治病思路,幾千年下來,確實沒有大的改變。
其主要原因,是因為這套方法一直在奏效,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就比如中藥這一治療手段。
吃藥的目的,是為了糾正人體生病後,身體表現出來的偏性。
比如,一個人得了熱症,那尋求對應歸藥與性味,把病人身上的熱清除,使人體恢復生機平衡,就是治病。
這也是為何,中醫一直強調治本,治的不是病毒或者腫瘤什麼的,只是讓人體在這一過程中,恢復生機的平衡。
莊子再牛,只要還沒有脫離凡胎,那大機率是免不了會生病的。
又怎麼可能不吃藥呢?
說不定還針灸,拔罐呢!
想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