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不過他,我剛才就動手了!”
張修日在後面傲嬌道。
這個回答,讓張奇微微一怔。
年齡上來算的話,張修春比張修日大了七八歲的。
而且,張修日有極特殊的自愈能力,而張修春好像只有力氣大。
真就一力破萬法?
張修日似乎看出了張奇的疑惑,又道:“打我肯定是打不過他的,但要是拼命,那他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只不過,我不可能跟自己的拼命,所以,還是打不過!”
“懂了!”張奇笑著擰了油門。
張修日看張奇開的方向,不像是回桃水,皺眉道:“你還想進城?”
“不是。”
“那你怎麼不回桃水村?”
“咳咳,看一看石頭叔去,既然我目前不方便出去,但總得尹氏養殖進來吧?這事兒還是交給他辦,更合適一些。”
張奇說著,已經拐到了張安明的衛生室這邊。
衛生室外的路上,停了一輛黑色的商務汽車,張奇停摩托時,就已經聽到了衛生室裡邊的爭吵聲。
張奇與張修日邁步進了衛生室。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只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梳著一絲不苟的背頭,正揚起手,準備拍在孫英的臉上。
見張奇進來,中年人彷彿被時間定格,忘記拍下去。
張石頭躺在病床上,流著哈喇子,如同戴著痛苦面具似的看著這一切,手腳一起抽抽著。
“小奇!你來了?”
張安明注意到門口的張奇後,立刻迎了上來。
“嗯。”
張奇應了一聲,來到張石頭床前,看了一眼收回手的中年男子,對孫英問道:“孫嬸,之前走時,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讓石頭叔見氣嗎?這人誰呀?”
“我是她哥!”中年男子大聲回道。
光是語氣就很硬,更別提梗著的脖子了,聽完張奇的問話,他立刻知道張奇是何許人也了!
張奇也沒想到,一直傳的張志軍的這個舅舅,居然變化這麼大。
無論是從氣質上還是穿著上,都能發現和農村人不一樣。
聽說孫宗吾是東陽衛戍部門的一個後勤處長,官職不高,但在東陽地界上,人脈極廣。
一直聽說孫宗吾瞧不上張石頭這個窮親戚。
今天一看,還真是。
當著張石頭的面,要給孫英耳光,也只有強勢慣了的人,才會這麼做,才敢這麼做!
“你就是給張石頭看病開方的醫生?”孫承吾輕蔑開口。
“是。”張奇說著,已經握住了張石頭的手腕,開始把脈。
孫承吾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石頭要是恢復不過來,我饒不了你!”
說著,孫承吾拿手指向張奇。
啪!
孫承吾的手剛伸出來,就被站在一旁的張修日給拍了下去。
“幹什麼?想打架?”張修日看向孫承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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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孫承吾感覺手一陣酥麻,手指都像是骨折似的!
孫英趕緊擋在了張修日對面,把她哥往後擠了擠,說道:“修日叔!不是的,我哥是也是擔心石頭,想讓他快點好起來。”
“幾百年不怎麼來往的人,突然間關心你們了?”
張修日白了孫承吾一眼。
作為長輩,張修日什麼話都可以說,也對張石頭家的事情,知道一二。
所以,張修日才不管孫承吾在外面混成了什麼樣,但在桃源、桃水這邊,敢對張奇炸毛,就是不行!
純屬找抽!
孫承吾也是一陣臉紅,原因當然是因為被張修日給猜中。
他目前為止,仍是看不慣張石頭這個妹夫,但有人託關係,拖到了他這邊,要在桃水、桃源這邊把尹氏養殖基地建起來。
礙於託他的人的面子,就不得不過問一下。
誰知這一問,還發現張石頭,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連一個小娃娃都鬥不過!
一方面是生氣,一方面是想給張奇這個年輕人一點壓迫感。
因此,第一次見面,孫承吾就表現的很不和善。
也是想借此,給姓張的這些人一點壓力,好為後面的目的鋪路。
哪知道,張奇還沒反應,張修日這個老傢伙,反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