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色修士,與某天,偷偷潛入劍穗峰,誘拐女弟子尹蘇枯潛入靜心池,出手傷及不為修士,又與柳清鶯惡戰,並驚動劍穗峰長老。
柳清鶯於不為修士決鬥,劍格峰司馬耀長老突然攜眾弟子而來,後有戴罪之身的道然更是從面壁山而出,首先出手傷人,引發了兩大首峰長老在林中大戰三天三夜,最終兩敗俱傷!】
這是最近流傳於歸元劍派的震撼訊息,也註定會記載在歸元劍派的史記之中的大事件!
而引發此次惡劣後果的古木,乖巧如綿羊一般站在劍脊峰主殿內,他的周圍則坐著歸元劍派的各個長老。
這些長老每個人的神色異常嚴肅,而議事廳更是凝聚著一股頗為古怪的氣味。
“不色,你可知罪!”公羊立坐在上首,虎目暴睜,怒視著古木。想起幾天前因為這小子,差點引發歸元劍派大亂,他就一肚子的火。
“弟子無罪!”古木狡辯道。
他知道自己去靜心池把事情弄的很大,但沒想到師尊會來到靜心池,更沒想到道然那老婆子也來了,兩人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最後徹底將此事推向了高潮!
可這誘拐尹蘇枯,和柳清鶯惡戰之事純屬無根生有,栽贓陷害,血口噴人!
所以他反抗道“我並沒誘拐尹蘇枯!”
“你”公羊立更怒了,道“打傷不為修士,又和柳清鶯交手,此時可是真的?”
“不錯!”古木倒是承認了,但如此解釋道“不為師弟要和我切磋,我同意了,但拳腳無眼,難免會磕磕碰碰。”
“柳師姐見此,便要為師弟出頭,主動提出決鬥,我應了下來,可還沒打呢師尊和劍穗峰的長老就出現了!”
“那你為何要去靜心池?難道不知道,唯有本座批准,其他山峰的弟子才有資格進去嗎?”公羊立不想糾結這些問題,而是直指重點。
“這”古木啞口無言,的確,自己進入靜心池有點不符合教規啊。
“既然你違反了歸元劍派的規定,本座就要秉公執法!”公羊立見他無話可說,神色肅然,道。
“掌教,我有話要說!”就在此時,司馬耀綁著繃帶走入主殿,顯然他身上的傷是前天和道然毆打造成的。“我弟子天賦出色,理應有資格進入靜心池!”
公羊立見司馬耀沒等自己召見就進來了,尤其聽到他將古木私自進入靜心池說的如此理所當然,頓時就更為惱火了。
其他長老聞得司馬耀所言,微微皺眉,雖然你弟子很出色,但也不能壞了規矩吧?
古木心中對師尊的出現力挺,感激不盡。但讓有些無語的是,師尊如此說來,不是在火上澆油嗎?
果然,司馬耀的突然出現並沒有起到良好作用,而結果,在掌教和長老協商後,便對古木連同司馬耀和道然進行了判罰。
當然,這判罰也比較有意思,那就是讓司馬耀上繳五萬銀子修繕靜心池的光幕,道然私自出山則又被追加了一年的面壁時間。
不過,司馬耀手裡的銀子之前都用來修繕副樓了,現在基本已兩袖清風,根本無力墊付,最後經歸元劍派長老再次商議,便命他下山去募集銀子,而古木由於是主犯則被下令一同前往。
於是,在次日。
劍格峰就上演了一場離別的‘苦情’戲!
古木揹著包袱,跟在司馬耀屁股身後,兩人臉上均是洋溢著興奮和激動,而送行的三十七個弟子則個個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他們當然不是因為師尊和師弟離開而傷心,他們是因為此等下山遊玩的好事,為何沒有輪到自己呢?
一直在歸元劍派修練,時間久了他們難免憋得慌,而如今師尊和師弟竟然可以下山,雖然是去募集銀子,但誰都知道,這可是一個羨煞神仙的好差事啊!
甚至有人差點沒忍住,去劍穗峰的靜心池再把女弟子的光幕給砍掉,這樣,或許就可以陪著師尊一起下山了!
司馬耀和古木興高采烈的走出了劍山。不過在下山之後,他們二人就換了一身裝飾。
司馬耀土黃色道袍在身,更是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拂塵,宛如風仙道骨的算命之人。而古木則是一聲青衣書童打扮,後面揹著個小包簍,似他的小跟班!
在司馬耀師徒下山後,掌教公羊立站在書房內,眉頭微皺,略微沉吟片刻,道“一年了,定州的暗流湧動已逐漸浮現水面,此次讓司馬耀下山,希望能有所發現!”
說罷,來到書桌前,拿起一張泛黃的書信,看了一會兒,再次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