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咔嚓”一響的同時,賈銘腳上力灌千力,狠狠地向厚厚的木板牆壁踹了過去,心裡祈禱著這一腳一定要端個大洞才成。誰知外面看似很厚,其實並不厚,“眶眶”二聲,牆壁被腳端出了一個大洞,而且腳深的陷了進去。賈銘大驚,如果內部的鬼面上來乘機給他一刀,就是他套著金靴只怕也會被斬斷,而且手中的錦綾此時已猛得鬆了下來,上半身業已向下墜。出於本能賈銘另一腳也快疾以快的踢出,立時又是一聲“咔嚓”,牆壁被洞穿了個巨大的窟窿。
賈銘乘機如泥鰍一般靈活的溜入了樓內,他心裡清楚,這裡是六樓,上面困著柳如煙,而再往下數三樓則是困著的紅綠仙子,兩位老婆都靠他去救。在邊收著錦綾向六樓的地板上墜去時,賈銘的眼睛已在四下觀看,此時已有數人向他奔了過來,而且樓上和樓下均是紛至沓來的腳步聲。賈銘迅速的收好錦綾,在胸前一塞,此時腳已站在踏踏實實的地板上,而從空中到實地板,從房外到房內,從驚惶到豪壯,均是在這俄頃之際。
未等鬼臉上撲進。賈銘就已如閃電般的竄身而起,雙掌更是毫不保留的向四周拍了出去。
一連串的“砰砰”聲,一連串的慘叫聲,圍上來的鬼臉人根本不能擋住兇猛強悍的輔安侯。
輔安侯知道多浪費一些時間,他離兩位美人的距離就越遠,而自己也就更難以逃出牢籠,當然是毫不保留,“大炮打蒼蠅”雖然不值得,但能保證被轟中的蒼蠅半死無疑。
沒有天苗老祖在場,眾人也犯不著用身體和生命去阻擋賈銘和消磨他的時間,均紛紛向兩側避閃而去。賈銘還真有點虎入狼群的感覺,而此時他已看到通向頂樓的末層樓梯,心中狂喜不已,彈身而起,就欲沿梯而上,剛上了一半,就感到梯子在巨烈晃動。
低頭一看,心中大驚,那群鬼臉人還真是可惡,捉住就怕的要死,在背後卻又會插你一刀,此時,他們卻在拉著梯子的雙腳,原來這樓梯是單獨的,可以移動,再拉就會倒下去。
賈銘此時哪敢怠慢,從梯上彈身升而起,直直向上衝去,而雙眼緊張的看著狹窄的樓梯口,果然就在他的腦袋剛露到樓口,兩道寒光匹練般的向他的脖子上劈了過來,是兩道刀光。
賈銘早有防備,兩隻手果斷的向刀影直切而去,而懸在空中的身子繼續向上直竄。刀影被強凜的掌勁切到一邊,露出了空門,賈銘如白駒過隙一般躍過了樓梯口,上到了最高樓層。
身子在空中倒捲了幾下,落在地板上,賈銘未等驚魂未定兩位持刀守衛再次撲過來,兔起鵲落,拍向了兩名守衛,兩名守衛張著大嘴,眼睛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但他們已經不能活了。
“住手,快住手,不許動,否則我們便殺了這個臭娘們,看你快,還是我們的刀快!”
當然靈銘已看見了被縛在角落裡的柳如煙,柳如煙臉色雖然蒼白又難看,但雙眼卻泛著光芒,她恐怕做夢也未料到賈銘會找到這裡,而且膽敢孤身上七樓來救她,有夫如此,此身何憾,此情何處可寄。賈銘看到柳如煙果然在這裡,心裡倒踏實了許多。
而站在柳如煙旁邊的兩名守衛高舉著大刀,恐懼萬分的站在那裡,他們眼睜睜的看見兩位同伴在眨眼之間就成了兩具血肉朦朧的屍體,而賈銘的腦袋依舊好端端的在脖子上,只有他們危顫的站在那裡,連明晃的大刀也在無聲顫慄:“別過來,否則我們殺了她!”
兩人說這話時也是膽戰心驚。而且中氣不足,賈銘果斷的踏了一步,眼中射出懾人的光芒。
“本人就是輔安侯,不是你們冒犯了本侯,而是天苗老祖。你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就是從這樓梯口跳下去,本侯絕不為難你們,但如果你們殺了她以示反抗,你們根本就沒有活命的機會!現在本侯從一數到三,若你們在本侯數完三,你們還未跳下去,本侯就會殺了你們!”
說到“殺了你們”,賈銘說得斬金截鐵,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而且看他剛毅的神氣和懾人的眼光,讓人不敢違抗他的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勇氣,如果他們還有活命的話。此時他們偏偏想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已的性命,這不是他們的致命弱點,而是人天生的弱點。
賈銘眼不旁視,緊緊地鎖定兩人的眼光,驚惶無定所有眼光。而且警惕著兩人高舉的大刀,暗忖大刀落到柳如煙那美瓦螃頸的時間,果斷的跨出了一步,低數道“一!� 空氣幾乎快疑足住了,而賈銘依舊看著二人和他們手中的大刀,思量著他們的話中的話,感覺著話裡的情緒,徑從眼睛和語言洞察出深藏在心裡而他本身卻沒有感覺到的東西。時間不等人,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