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深的同胞兄弟,他還下不了手!”
既爾應龍向著賈銘道:“多謝你看著為兄薄面沒有踢穿他的胸。哎,這次饒了他只怕是養虎為患!”
“其實你也不要過於自責和擔心,每一個人走的路都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報負,無論成功與失敗,不用說你是他的同胞兄弟,就是親生父母,只怕也難以為他作主,為他選擇。
他在凌風鏢局不得志被你的光環掩蓋,不用說他,就是本侯,只怕會另闢天地。當然,他的性格和處世觀念確有異他人!”
“徒兒說得對,其實他沒有殺你,同意將曼玉送回來,說明他並不是十惡不赦的人,現在就看他是否會守諾言,而且錢王餘黨如果與他不是一夥,以他的性格和對徒兒的仇視,只怕會同流的!”
應龍聽到此言,立時臉上一變,賈銘狠狠瞪了啞丐一眼,笑道:“應虎心高氣做,絕對不會那樣做!”“現在不談他了,還是回去,邊走邊想怎樣聯盟對付錢王餘黨,邊等曼玉是否被送回凌風鏢局吧!”
眾人這才離開紅土梁,走向巴南鎮。就在眾人去遠,方才從山岩石後走出兩位妖冶美人,正是行宮雙姬,狐姬咯咯長笑道:“聯盟,聯盟有屁用,與行宮鬥只有死路一條!”
狸姬則嬌笑道:“姐,那應虎理應是上等貨,不但年輕力壯,而且心高氣做,有味又好玩!”
“你這個騷蹄子,此人有點心機,如果不注意,偷雞不成倒蝕一把來,那可是拔也撥不出來!”
“嘻嘻嘻姐,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世上哪個男人真有那麼粗壯的東西,會塞滿我們的狐狸洞。”兩個妖女雖然是女人.但說話比男人還直露,簡直就是兩隻說話的騷狐狸,令君子切齒汙耳,但卻能讓君子犯罪沉論。行宮雙姬以應虎為題材大加口建了一番,又特以賈銘為代表的對抗聯盟口伐了一頓,方才罷休嘻鬧而去。在這晌午時分,若讓山民見著,定疑為狐狸精或女鬼。
卻說賈銘和大家一道往回走,由於傷口只觸破面板,半刻功夫就癒合了,如同沒事一樣,但是應龍還要聾啞二丐相扶。賈銘見紅綠仙子默默無語的走在後面,而柳如煙則暗暗的跟著紅綠仙子,緊張兮兮的看著她,怕她一時想不開,撒手而去,或自尋短見。很快賈銘就發現二人的反常,於是向柳如煙吼道:“你功夫最差,落在後面萬一被黃鼠狼叨走了,為夫又上哪兒去找你?”
說的幽默之極,前面的範爾一笑,但後的二女卻沒有笑,柳如煙被這半玩笑半發火的命令嚇了一跳,臉色一變,正欲走到中間,但又停了一下來,向賈銘呶嘴使眼神道:“若賤妾走到中間,就是紅綠妹妹落到最後,如果被叼走或是飛走了,相公豈不是更難去找回來?”
賈銘立時明白了柳如煙的意思,暗忖難得這妮子如此細心,還真是為他考慮。而此時,紅綠仙子也明白了柳如煙的弦外乏音,立時圓瞪杏眼,將滿腔的怒氣和怨氣拋向柳如煙,尖聲嬌叱:“誰要你跟在我後面,原來你是擔心我會不告而別,誰會象你那樣小雞肚腸死心眼,巫婆!”
柳如煙沒有被老公打兩耳光,當然犯不著在此時與紅綠仙子針鋒對麥芒,低頭不聲也不響,全作一個受害者和大肚樣兒,她已開始適應做四位姐妹當中的大姐大,這樣吃力難討好的角色。賈銘見紅綠仙子那副要殺人喝血吃肉的樣兒。不由皺眉怒火又升了起來,真想上前再耍耍一家之主的脾氣和氣概,但暗想剛才自己恐怕是出手太重,而且有些動作過火,讓紅綠仙子丟失了顏面。
“如煙,你還呆在後面幹什麼,為夫不是叫你走前面麼,好像你們都吃錯了藥,好好說的話你們都不聽。”
柳如煙加緊了幾步,走到了賈銘的前面,賈銘稍微放慢了一下腳步,待紅綠仙子走了過來,方才並肩而行,伸手去拉她的手,紅綠仙子不開口,也不答理他,現在她幾乎是恨死了這惡魔一般的厲老公,她今日才認清這大男人主義的暴君,而且還有種虐待狂病態,怎肯讓他長滿刺的罪惡魔爪去抓她的纖纖玉手,那是她難以接受,心理難以平衡的事。而且緊走兩步,欲擺脫賈銘,誰知賈銘如跟屁蟲一般跟了上來,低聲道:“剛才是為夫不好,一時怒發衝頂才出手打你,而且不應該打你那漂亮的臉蛋,但你也得想想,當時為夫已很惱火,你卻未等說清,就冒然行事,為夫被你嚇的半死,也被你氣得不成人形,才變成那樣。如果你難消心頭之恨,就摑為夫兩耳光,一來一往相抵,怎麼樣?!”想不到賈銘臉皮如此之厚,而且如此無賴,居然用男人的金容和尊嚴去換女人的歡心,說他是英雄,此時卻象狗熊,但狗熊有時也有英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