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我沒發脾氣你就少來!”
賈銘仔細想這話倒也對,而且自己已被孤立,與她拉好關係才是上上之策,於是站了起來,嘆道:“看來,沾老婆的光,混的這口飯不大好吃啊!”
銀靈仙子見他如此樣兒,“撲味”笑道:“別說的那麼可憐,我出出悶氣也不行嗎?”
雖然銀靈仙子的口氣軟化了下去,但賈銘最大的心病沒有去,就是如煙鬱郁失望而去,今日定然會再次來找他“聊天”。但銀靈仙子在此,她來了豈不尷尬萬分,這個訊息又如何透露得出去呢?更重要的是那小白臉若發覺銀靈仙子在此,更會支使她來這裡,大開方便之門,一則以此打擊他,另則就是氣走銀靈仙子,讓他再次獨困此地。兩人用完早膳,賈銘見銀靈仙子還沒有走的樣兒,此時他倒希望她走,晚上再來,白日裡有柳如煙相陪,這日子還能過下去。
“杏雨,聽說凌志也到了杭州,而且你們一路跟來,昨夜聽那小白臉一說,還真為你們著急,生怕你們再冒然與之正面交鋒,被困住為夫難以再救!”
銀靈仙子臉上露出詭橘的微笑看了看賈銘道:“煙雨宮又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上次著了道,這次自然會取別的辦法。若真是我被困住,有性命之險,你如何辦?”
賈銘本是提醒她來杭州的任務不是陪他,而是對付凌志,誰知銀靈仙子根本就不著道,一副不慌不忙穩坐釣魚臺的樣兒,多少令他有些失望。
“呵有那小白臉這些隱藏的勢力作支援,你又怎可能有什麼危險呢?”
“你別說這些,我是假設出現了性命之險,你該如何辦,救人還是守約!”
“嘿嘿如果真是那樣,呵哈當然是救你的命羅,人格豈有你的命重要!”
銀靈仙子聽之,狠狠瞪了他幾眼,啤罵道:“看你不甘脆的樣,分明是在搪塞!”
“這裡確是一個修心養性,幽雅的好地方,我們去院裡走走吧!”
賈銘頭皮發怵,乾咳了兩聲,不自然的笑聲“好好本王就捨命陪夫人去院裡走走!”
“喂,我說想走,你也說想走,你腦袋是不是發怵了,看你面色也不好嘛!”
銀靈仙子譏屑而言,戲德之意,溢於言表,賈銘心裡一驚,忙笑呵呵道:“今日一早起來,就覺得全身乏力,兩腿發軟,打不起精神,只是昨夜”此言之意,唯有二人心中有數,銀靈仙子沒有吱聲,此時臉頰泛起羞赧之色,神回昨夜的風流帳,更感奇妙無比,突見賈銘不懷好意的向她笑,立時又羞又怒,秀眉一抖,圓瞪美目,咳叱道:“再說就割了你那片巧舌!”
說完,再不敢與賈銘面對面,踏步走到了小花院裡,賈銘怕柳如煙一早就過來打憂,立時跟到小花院裡見四周無人,方才長吁了一口氣。
“杏雨,那小白臉說凌志在杭州只是路過,隨時都有離開的可能呢!象他這種老好巨滑之人,若稍有放鬆,縱有別的妙招,恐怕也會讓他溜掉!
“你今日怎麼老是提到凌志,是關心煙雨宮呢,還是探詢凌大千金!”
賈銘立時心中一沉,暗忖她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根本在她面前就沒提過凌曼玉的事啊!
突然想到柳如煙,但很快又否定了,柳如煙不是長舌之婦,多嘴之女。他本是想提醒銀靈仙子。要緊緊跟蹤凌志,別在此再呆下去。誰知她一句話就壓得他嚴嚴實實的。
生怕再惹出麻煩來,賈銘再不敢提凌志和凌風鏢局那檔之事,但銀靈仙子依舊設有放過他,微笑著說道:“上次就因為凌大幹金聰明之極,從中使詐,才讓她逃脫,使我的打算失敗。但說回來,凌大幹金倒還是不錯,雖然弱不禁風,但女才武德,棋琴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她聰慧詭請,本宮與她相較起來自慚不如。
賈銘聽得心裡洋洋自得,暗忖本王的眼光哪裡會錯,替別人相老婆也會百里選一,何況是在給自己選老婆呢!但他臉上一點異色也沒有,彷彿她正在說一個與他無關的人一樣,而且信步向前走,左顧右盼,讚道:“此等清香四溢,是個清心養性的好地方,本王在此暫住十日,只怕會脫胎換骨,更加俊朗才傑!”
“脫胎換骨倒有可能,只怕不是俊朗才傑,而是風流有餘,才無寸進!”
賈銘不去理她,自個兒站在池塘邊看著他中一雙幾乎透明的瑩光魚。
“凌大千金雖然聰明,但她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情有獨鍾,本宮只要給她傳遞她所鍾情之人如今被困一處,她定會方寸大亂,冒然去救,那時”聽到此處,賈銘暗自心驚,這確定是個簡單而很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