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數的外表跡象,甚至從個『性』世界某些看不見的、與自然界的大氣變化相類似的現象中搜集到。這樣也許更可靠,用不著等別人說出來,甚至對別人說的話根本不必重視。按說我是可以覺察到這個問題的,因為那時我自己說話也常常言不由衷,可我的身體和行為卻不由自主地洩『露』了隱情,弗朗索瓦絲一看便明白了真相;我是可以覺察到的,不過,我必須認識到自己有時也很狡猾,也會撒謊。然而,我和大家一樣,說謊和狡猾直接地、偶然地受著一種個人利益的支配,是為了捍衛這一利益。為了一個美好的理想,我的思想任憑我的『性』格暗地裡完成這些緊迫而微不足道的工作,聽之任之,不加干涉。
有時候,到了晚上,弗朗索瓦絲會對我很親熱,求我允許她在我房內坐一坐。每當這個時候,我似乎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