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兩個人,“說正經事兒,多大人了都。”
“這不怪我”,狂大爺還想耍賴,被眼鏡兒語重心長的拎到了一邊兒教育,“笨蛋那,人家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小子你這不是找不自在呢。”
捱了一巴掌的狂大爺,趕緊哦了一聲,露出了了然的神情,“我說呢,原來如此啊。”
“哎呦,你們有完沒完,趕緊說說,怎麼看這個事情,人家出牌了,我們恐怕要儘快去蜜桃老家看看,但願還來得及。”靈兒揉著太陽穴,“牽扯出來的事情越來越多,要不要報告總部。”
鄭瀾晃了晃手裡的茶杯,往椅子背兒上一靠,“這樣沒頭沒尾的報告過去,不好吧,我們並沒弄明白人家更深層次的目的,弄得大家緊張兮兮的,萬一到頭來是個烏龍呢。”放下杯子,雙手交叉放在脖子後面,“都放鬆點兒嗎,天不是一天塌下來的,要砍斷那些擎天的柱子,是需要時候的。
對了,清風影他們呢,買個東西這麼半天還沒回來,有點兒餓了。”
“切,靈老大,看出來了吧,誰最沒有譜兒,我們這麼不著調是有原因的。”
“對”,眼鏡兒躲在狂大爺的後面,只露出半個腦袋來,拼命的點頭,“上樑不正不怪我們下樑歪。”
“哈哈,眼鏡兒,你終於有立場了一回,回頭我請你喝伏特加哈”,狂大爺洋洋得意的在身邊佈置了一道屏障,防止樂靈兒的報復攻擊。
“哼”,樂靈兒一聲嬌嗔,小臉兒迅速的染上了一層的紅暈,一跺腳扭頭看監視器,不再理會其他了。
那女人優雅翹著蘭花指,象徵性的喝了一口,突然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猛然站起來,柳眉倒豎,一副要吃人的狼外婆樣子,“我不明白,我並沒有得罪您,為什麼要在我的杯子裡下毒呢?”
仙兒被嚇得宕機了好幾秒種,“不是,您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還在裝糊塗嗎?你這個女人真是狡猾呀,不要以為自己有什麼委員會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我可是芳草帝國未來的王后。”女人頤指氣使的看著樂仙兒,臉上掛著陰森森的冰霜,跟剛剛見面時候的那種甜美、清純可、愛完全不沾邊兒了。
“你在胡說什麼”,樂仙兒可是犟脾氣,她沒有做過的事情,當然底氣充足,“拜託,趕緊自檢一下,出門的時候,帶了腦子沒有,我在自己家裡給你下藥,我有病啊。
你今天是來故意找茬兒的吧。”樂仙兒丟擲了這個重磅炸彈,“目的何在呢”,死死的盯著蘇珊娜的眼睛,“嗯,讓我猜猜”,仙兒老神在在的用右手拖著左臂的胳膊肘,左手虛握,獨留十指來回在自己的嘴邊晃悠,“呵呵,你是來挑撥離間的吧,讓蜜桃沒法在我們家立足,好回去抓著上補習班練鋼琴啥的。
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你不是還沒跟蜜桃的父親結婚嗎?因此法律還不承認你這個監護人的身份是吧?呵呵,準監護人,哎呀,這個準字就不好說了呢,也有可能當不成啊”,迷糊擠眉弄眼的一笑,“我覺得你有點兒操之過急了呢。
蜜桃是我孩子的徒弟,嗯,應該也算是我們家裡的一份子,因此,請你出去。”
迷糊一頓強詞奪理,弄得蘇珊娜一愣一愣的。這個,這個神馬情況啊,好像跟情報很有出入誒。不是說這是個膽小怕事好佔便宜的迷糊,怎麼如此的巧言善變起來。
“你少在這裡巧舌如簧的,強詞奪理也不能夠掩飾你,要謀殺芳草帝國未來的皇后的事實。”
“姐姐,姐姐”,仙兒衝著樓上嚷嚷了起來,“家裡來個神經病啊,你給看看用不用送九龍山啊(精神病院)。”
樂靈兒很不情願的從樓上慢吞吞的走了下來,臉上帶著治癒性的微笑,眼睛裡閃動著智慧的光芒,那強大的氣場,竟然虎的蘇珊娜跌坐到了沙發上。
“怎麼了仙兒,病人在哪裡。”
“拿,那不就是。”
“你,你是什麼人。”
蘇珊娜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面前女人的眼睛太可怕了,一瞬間自己的全部精神都被撕扯進了一個無底洞裡,她在裡面跑啊跑,叫阿叫,可是沒有任何人回應,她恐懼,她害怕,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觸控到了死亡的邊緣了。
可是她不想死,她想掙脫。突然另外一個枷鎖,強行的加到了她的精神上,靈魂裡,這是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她一切的念頭都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鎮壓下去了,抹除乾淨,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服從主人,為了主人可以去死。
“哈哈,大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