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趨炎附勢的附和著,“是呀,是呀,家主真是仁慈寬厚啊。”
與樂仙兒的戰戰兢兢相比,妮妮可是快活多了,哼著小調兒,翻著食譜,做著標註,忙的不亦樂乎。
“妮妮,你能正常一點兒麼”,迷糊終於是忍不住了,“孩子,咱們是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你這麼拉人家的虎尾巴,合適嗎?
我們是來做客參加試煉的,不是來散德行的,哎喲,我的老臉那,都讓你給丟盡了。”
“小姨,這個你甭管了,我有分寸的,我又不是殺人放火,老紙過了好些年的貧下中農的生活了,開開洋葷腫麼滴,讓有意見的都上廁所提去,那裡人少,發散性小,而且受眾蹲實,解決不完出不來,雙方容易達成共識。”
“妮妮”,仙兒跳起來,“你怎麼能夠連這麼沒教養的話都說的出來呢,羞不羞啊。”
妮妮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蹦到了仙兒的懷裡,呲牙咧嘴的一笑,“老紙一年就上學校去兩回,還是為了接業務去滴,嗯,至於羞恥二字,玩都,呸呸,賺錢養家都忙不過來呢,真沒功夫學習。”
仙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對不起,我不該罵你的,我向你道歉。
我就是覺得,我們有兩隻手,到哪兒都能生活,沒必要做小,讓人們把咱們給看低,應該活得有骨氣點兒。
我窮的為了五分錢都多走二里地,我也沒想向低過頭不是。”
“道個屁的謙,咱倆誰跟誰。
小姨你放心,等這票敲定了,咱們有錢了,咱們蓋一座一百二十層的大樓,你想想,嘻嘻嘻,光是房租咱倆每天就得數到手軟,那小日子得有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