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揉著突突亂跳的太陽穴，“妮妮，你得瑟會兒我們不知聲就就行唄，你逗小水晶幹嘛？”
“嗯哼”，妮妮勝利的抱著戰利品，繪著美羊羊的小奶瓶，“我這是為了鍛鍊她的戰鬥意識，不懂了吧，向我們這種以闖禍闖逆天的禍為口號的孩子，嘿嘿”，突然嬉皮笑臉的摸出一副塔羅牌來。“小姨算命不，前三卦免費啊。”
“滾。”仙兒大吼。
不過還真有不怕死的，“嘿嘿，我來我來。”莫紅綾賤了吧唧的壞壞笑著湊了過來，“我說妮妮咱們關係這麼好了，你能不能批發給我點兒便宜的，我賺了錢也不幹別的，還不是給你喝小水晶買衣服買零食嗎？”
“你缺心眼兒呀”，仙兒指著莫紅綾，“你個笨蛋。幹嘛非要從這個小魔頭那裡進貨，錢多燒的是吧？”
“不是啊”。莫紅綾一撇嘴，“我也不想的啊。喵的，賣給別人半價，賣給我兩倍，還不帶包郵的，我也心疼。
可是隻要開啟淘寶等購物網站。一準兒會跳到妮妮的跳蚤窩裡，我都快憋屈出水來了。”
“哈哈”，妮妮得意的晃了晃小腦袋，“那當然了，家裡的電腦我都裝了跟蹤系統，肥水不流外人田嗎。對不啦。哼哼，在我老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你們想去給別人送錢去。腫麼可以呢？
我的貨品可齊全了，除了導彈原子彈眼鏡爸爸不讓賣，那絕對是你們無悔的選擇。”
“嗯，不錯，不錯”。追風老頭子晃著手裡的酒瓶子，“娃娃呀。小老兒有個小小的建議啊？空間管理局的自動售貨機能賣點真貨不啦。”
“嗯”，妮妮脖子一梗，啪嗒啪嗒跑到追風的面前，“老頭兒，給我聞聞”，小魔頭拿過酒瓶子皺著鼻子聞了聞，又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我靠，這群人真敗家呀。”
追風老頭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說是吧，您的酒裡忘了兌水了，這樣做生意這不是砸自己的牌子麼？”
“不是這個事兒”，妮妮呲牙咧嘴的跺跺腳，“這幫王八蛋居然用農夫山泉來兌酒太敗家了，這個兩塊二，別的頂多八毛五，自來水還能讓水錶不走字兒。”
哄，一群深受其害的魔法師全都磨拳霍霍準備要說法了，“我們抗議，堅決要求撤換承包商。”
“衛斯理老混蛋，他那主任是怎麼當的，完全不管我們的死活。”
“這不是太不拿人當人了嗎？一年到頭來拼死拼活的，哪怕你三分之一弱點兒是真的，我們心裡也平衡一點兒呀，這要求高嗎，老混蛋拿了多少回扣得。”
“咳咳咳”，妮妮揹著手來回的溜達了兩圈兒，“你們佔了大便宜了呢？知道不”
咔吧吧，貌似有三分之二以上的人脖子轉筋了，好脾氣的威廉都不樂意了，掰著手指頭一點兒一點兒掰扯，“我們花酒的錢，買了礦泉水，我們還還還佔便宜了，你小東西腦袋讓門擠了吧？”
“非也，非也”，妮妮狡猾的伸出一根小手指晃了晃，“此言詫異，洋雷鋒叔叔，這個是給宴會招待會，以及衛斯理這樣的老不死的特供的，你們想想，憑什麼你們這些基層幹實事兒的，有時候出任務，幾天幾十天連個熱湯都喝不上，那些當官的在後方大吃大喝的。哼哼”，小魔頭拍著自己的小胸脯，並且拍的啪啪響，“我是好人啊，本著為民除害的精神，想出了這麼一個為民除害的辦法。
那些當官兒的，就算是喝了自來水鬧肚子他也不敢說，不然多丟人那，他敢把賬單給公示出來嗎？對不啦，尤其是衛斯理那樣的王八蛋，一喝就高，喝高了舌頭一大，喝點兒新汲水敗火。
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坑害廣大花自己錢錢的消費者的利益滴，追風老頭兒，你敢說你這瓶酒是好道兒來的嗎，老紙以人格保證，自動售貨機的東西貨真價實。”
追風老頭兒老臉一紅，“不清楚，我從衛斯理老不死的辦公室裡酒櫃順的，那個什麼”，衝著樂仙兒，“領導，我這也算是劫富濟貧吧，不扣工錢吧？”
“哼”，仙兒嘟著嘴皺著眉頭，“拿少了，下次再去的時候帶上我，我跟那個老王八蛋勢不兩立。”
嘩嘩譁，眾人報以了熱烈的掌聲，衛斯理的人員兒啊，真是不咋滴，那得把人都禍害成啥樣子了，才有這個效果，妮妮揮揮手示意大家暫停，“小姨，我這裡還兼職幫忙溜門兒撬鎖，你也一定要帶上我，那個老不死的狡猾著呢，我在他房間蹲守了三天三夜才把他的門密碼搞到手。”
“你住嘴。”
“別呀小姨，我還建議你好好查查他在任期間的